此和平共处,皆是因为有一位休祁帝君常年驻守人间,无人再敢放肆。
月圆之际,天凌峰上,只有一墓一人。
说是墓,也不过是个衣冠冢,毕竟北渊元神和肉身无一存留,留下的唯有那份念想,休祁沉沉的笑了声,倒了壶酒洒了一圈,扬着眉道了声,“阿渊,好久不见。”
全剧终。
时针指向了凌晨十二点,苏煜红着眼眶看着电视画面上那个寂寥的背影,随意的席地而坐,高悬的酒壶中盛满了陈年的烈酒,那是他们当年一起埋下的女儿红,说好要一起品酒的人却只留一尊衣冠冢。
高大的身躯隐隐有些蜷缩,充斥着无言的悲哀。
“喂。”苏煜哑着嗓子接了电话。
唐少轲低低的的笑着,“就知道你会哭,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