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刀?”西成犹豫了,像是悄然之间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他说的刀自然就是七宗罪之一,仁飞羽没有说错,算上眼前的他们一共也就只不过是五把七宗罪,还有剩下的两把,那两把刀又是什么样的能力,揭秘的时候也许真的可以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
“七宗罪之愤怒,你们问我来这里的依仗是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仁飞羽说。
随着说完话,地面开始开裂,缝隙中不断地拉长,在整个里面一分为二,最终露出在其中的构造,那是被挖掘出来的一方小空间,其中没有特别的装饰,甚至没有灯火,有的只是一个平台,一个只供普通人站立的平台。
平台缓缓上身,暴露在武藏野的中心,那个平台上真的站着一个人,他的年纪和仁飞羽相反,从他的话里也不难判断出来,这个人就是七宗罪之一愤怒的拥有者。
这个人的身体瘦弱,脸色更是苍白,嘴唇都在颤抖,随着平台上来的时候像是要在倒在光线下,他的手里握着一柄长刀,那把刀大概是愤怒,可是和其他的七宗罪又是全然不一样,这把刀通身散发着莹白色的光芒,与其说是刀更不如说是一把洁白无暇的璞玉,这份光芒显现出来的时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那刀上附着着恐怖的灵力,这不是武士所能拥有的力量,哪怕是鬼神也看到这把刀这样的状态也要思索三分。
“世上武士修行的‘蓄力’,纵使时间再怎么长,也会有无法凝聚的涣散点,纵使是顶尖的武士也无法蓄力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但是愤怒不一样,愤怒的蓄力可以是无限大的。”仁飞羽耐心地说话,“而我们在发布信息以前他就先来到了这里,如果仔细算下来地话,差不多是一个月了,一个月的蓄力,这不是你需要承受的,而是整个武藏野需要承受的。”
“一个月?”西成愣住了,这样的数字实在是令人只能望其项背,一个月不吃不喝就待在这样的空间下,西城忍不住去看愤怒的拥有者,他的身体也就没有人的样子,他的精神状态全靠唯一的意志力在支撑。
他的身体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颤抖,长时间的没有进食,长时间没有过休息,他能活到现在,无非就是仗着他是
武士,他拿着刀都变成了一种肌肉记忆,西成没有办法想象这人该是怎么度过一个月的。
为了区区的名号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西成没有办法理解,为了扬名,他们最终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弃。
“武藏野内居然还存在这样的东西?”青云客看着那个平台升起的时候脸都绿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脸申项苑的防御能力,如果不是离得远,恐怕他就亲自动手了。
青云客生气,显然不只只是因为发生这样的情况,更多的该是他们知道这情况到底意味着什么,如果那把刀真的切出来,很有可能整个武藏野就没了。
一个月的蓄力,没有人能扛得住这一击,所有的人都要为这一击买单,挥出的时候光芒甚至会侵蚀眼睛,整块地面都会变得千疮百孔。
“意外之外啊。”温特伯恩低声说话,他甚至不介意这句话被旁边的无名听见,随着无名对他的了解和怀疑越来越深,温特伯恩虽然一直没有告诉他最终答案,但是很多事情看来也早就藏不住了,那一天的到来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
“不可能让他切出那刀,从任何方面上来说都不存在这样的理由。”无名低声说,这是他给出的判断,很大程度上也能代表所有人的。
当那把刀危害到所有人的利益的时候,就会变成众矢之的,被太多的人盯上,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他们展现出了这样的场面出来,没有人会愿意给他们陪葬,绝大多数人来这里,都只是为了拿到七宗罪却不打算以生命作为代价。
“我以为你们这几个人之间情同手足,必定会心连心,任何一个人的死亡,想来你们其他的人也是不愿意看到的。”西成长枪点地,攻击迅捷如龙,尽头是仁飞羽他们几个人,转眼前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长枪横在他们的面前。
西成压倒枪杆,逼迫几个人并成一排低头,长枪放低,这样只要西成原因,可以同时用枪头切去他们的喉咙。
“那个谁,拿着愤怒的那个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的声音,不过我要是你我就会选择自杀,因为只有这样这几个人的命才能够保留。”西成只能想要这样的方法,同样的速度他没有办法对那个愤怒的拥有者下手,武士都存在本能。
尤其是
危险来临的本能,这样的本能下他可能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愤怒推出去,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么这一切都是白费的。
“你这样做无非是在浪费你自己的时间。”仁飞羽说,“如果我们真的在乎自己的命,也就没有必要让他去做这样的事了不是么,他现在所做的,本身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意愿,让这么多人为我们陪葬,黄泉路上也算不得孤单。”
“可是我还没有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