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叮嘱李云有病别硬挺,该上医院上医院,该挂吊瓶挂吊瓶,该打屁针打屁针。在县城也算一个大明星了,没准小护士给打屁针的时候多赠送一针呢。
李云又翻了一下白眼,这帮子唱地方戏出身的家伙,嘴皮子都溜,跟他们开玩笑胜算太低,果断挂断了电话。本来就身体不舒服。要是扯蛋在扯不过人家,心理上都得出毛病。不划算。
勉强起身,原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只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屋里的暖气虽足,却依然感觉发自内心的寒冷。
听到李云挂掉了电话,老妈拿来一个热水袋,又端来水和两片感冒药,唠叨着自己聪明一辈子,结果生了个傻儿子。大雪抛天的,棉裤都不穿,穿个秋裤就往外跑,现在是感冒,到老了都得拉拉尿。
盯着李云吃了药,又给李云盖好被子,然后警告李云不准玩手机,早早睡觉,然后就端着空水杯,关了屋子里的灯和门就离开了。
这一天,喝了一顿酒,睡了两觉,现在还让睡,尽管感觉浑身无力,但一时半会真的睡不着。
拿起手机,给曲依凝发了一个信息,“老家下雪了,你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