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可于泽胜心里想的却是不能让孙富贵知道他和周露之间是周露先提的处对象。
不说这事丢他身为男人的脸,也得给自家对象多留点面子。
所以他们俩之间,必须是他先追的周露!
心里想着这些的于泽胜对着孙富贵得意一笑,等着成功获得一对白眼后,这才继续道:“露露可是个热情似火的姑娘,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喜欢,这后面的事情,就不方便仔细和你说了,你只需要知道,她现在是我对象,我已经见过她父母就行。”
听着于泽胜话里的得意与喜欢,得到答案但依旧怀疑答案真实性的孙富贵这才点头道:“行吧,你们刚才似乎有争执?”
孙富贵这话一落,于泽胜就想点头。
可还不等他点头说话,孙富贵又看着他继续道:“我说兄弟啊,别怪做哥哥的没有教你,媳妇错了那也是对的,你和媳妇争对错,媳妇就不让你进被窝。”
“这道理,也适用于对象,知道了没?”
看着孙富贵一脸得意的炫耀表情,于泽胜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拉着孙富贵,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道:“在我面前装什么经验丰富?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你这是头婚?”
说完这话,看着孙富贵瞬间变脸后,于泽胜这才继续道:“再说我和露露之间吵吵闹闹那是我们之间的小乐趣,我就爱看她冲我发脾气。”
于泽胜话音刚落,刚才被他堵的说不出来话的孙富贵立刻接上,“我说你这就是贱,小心真的把人家惹急了,再不要你。”
“滚滚滚,我先回去做饭了,不然老头子下班回来又要饿肚子。”
话落,于泽胜也利落的把口袋里刚掏出来的一张肉票塞进孙富贵的口袋里。
“干爸给心意,你先替我干闺女或者干儿子拿着吧。”
担心孙富贵会打人,于泽胜说完这话就瞬间窜出去几米远。
孙富贵因为推着自行车,错失了最好的时机,现在他也没办法追上去教训于泽胜,只能远远的来了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
孙富贵嘴上让于泽胜等着,可回家后依然守着承诺没把看到周露的事情说了。
只说他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县委大院,先和于泽胜打了招呼,万一后面缺什么,会找他想办法。
听完孙富贵的话,夏清麦一边点头一边出声道:“我知道你和于泽胜关系好,不过我们需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给他家,或者等你下次回来请他吃个饭?”
“再好的关系不维护也不行。”
刚喝下一茶缸凉白开的孙富贵一听夏清麦这话,赶紧接话道:“我记得下个月中旬是于泽胜他爸的生日,于伯伯是老革命,他的脚当初在过草地的时候冻伤了,一到冬天就只能穿手工做的棉鞋。”
“我记得你给我做的鞋面还有,我和于伯伯的鞋码一样大,要不明天找胡嫂子,请她帮忙给于伯伯做两双棉鞋?”
夏清麦没见过于泽胜他爸,这会儿听孙富贵说起他是老革命,当即来了兴趣。
孙富贵见夏清麦想听,便多说了几句能说的。
“于伯伯今年已经五十几了,当初过草地的时候也就才十几岁,于泽胜是于伯伯的老来子,也是他最后一个还活着的儿子。”
“于泽胜原来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牺牲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早离开部队,负伤后战场上不了,一个文职还是能有的,让他退下来,也有想让他好好陪陪于伯伯的意思。”
“于伯伯是我们余安县的副县长,主管的就是农业这一块,也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受伤太多,身体不好,待在余安县做副县长,也有上面让他安心待在这里养老的意思。”
“不过于伯伯的能力绝对不止如此,要不是身体不好,省长他也能做!”
孙富贵把能说的都说了后,夏清麦也算是明白于泽胜为什么会住在县委大院,并且能带那么多东西来他们家了。
“那就做两双棉鞋会不会有点少?要不我再给于伯伯做一套棉衣?”
夏清麦看着孙富贵行把这话刚说完,孙富贵就摇头道:“不用,就两双棉鞋就行。”说着话,想到周露,孙富贵又紧跟着继续道:“于伯母去世早,于家也没有其他亲戚在余安县,等于泽胜结婚的时候,我们多帮着点就行。”
听到孙富贵这么说,夏清麦当即点头应下。
不提这又是一个人脉,就于泽胜和她家富贵的关系,等他结婚的时候,他们夫妻也得多多帮忙。
此时的夏清麦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就是于泽胜的对象,不过,也快了。
……
这一次孙富贵虽然在家里待的时间长,可后面两天他也几乎没闲下来。
队里的车都是上面淘汰下来的老家伙,修修补补还能坚持用,就是平时小修不断,每隔两三个月还要来一次大修。
正是因为队里的车经常需要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