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他:“怎的今日倒做了正人君子啊?”
云淳风抿唇浅笑:“云哥儿怕自己实在忍不住,再也当不成正人君子了。”
江星烟一张俏脸更红了,啐了他一口,反身用锦被蒙住了头。
“呸,没个正形。”
江星烟不能再继续这般危险的话题,只能生硬地转了一句:
“也不知阿爹他——”
云淳风郑重道:“大小姐放心,云哥儿定当会让国主如愿。”
上官寒山失魂落魄地再次回到江非晚的墓前。
他仔仔细细转着圈地检查了一番,什么都没有。
他咬牙:“死小子,竟敢骗寡人!
看寡人不杀回去,将你碎尸万段!
哪怕烟烟阻止,也一点都不好使了!”
正当他气哼哼地要走,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其熟悉的轻叹。
是晚晚的声音!
上官寒山猛地顿住了脚步,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心宛若被一双大手攥住,狠狠地捏了好几下。
“晚晚!”
他赶忙回身去寻,却还是半点人影也无。
但那声轻叹,却是他实打实听到的。
“晚晚,你怎么躲着我?
我是阿山啊!
难道你,不愿见我么?
是了,我是天底下最笨、最无能的人。
没有能早早回来接你,没有能保护好烟烟。
让你白白担心了那么久,让烟烟受了那么多苦楚。
是我没用!
晚晚,你不愿见我也罢,我这就以死谢罪,变成一个死鬼,也要缠着你。”
上官寒山突然蓄力就往墓碑上撞了过去。
忽然,一道飘渺的白衣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冲劲。
上官寒山仿佛撞进了一大团棉花里似的。
再抬头,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嗔怪地看着他:
“阿山,何苦这般执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