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烟忍俊不禁。
“没有好的结局,不是心悦的错,是他人不懂珍惜。
就算他后来懂得了,可从前的那些伤害,终究是弥补不了的。
如果就此原谅了他,岂不是同那些欺辱当初自己的人,没什么两样了?”
孙崖香抱紧江星烟的胳膊,无不感慨道:
“烟烟说得对。
我决定,你和云国师可以随意刁难拓跋鸿雪,只要不给治死了,都行。”
江星烟在床榻上直笑得肚子疼。
“这才是我认识的天下第一医女,孙崖香。
刚才下船时,苦着一张脸,笑比哭难看的也不知道是谁了。”
孙崖香红着脸赞同:“就是!”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双双困倦起来。
“烟烟,不知道时安公主会不会来?
她那鬼点子多得很呢,让她再补充几条。”
江星烟闭着眼喃喃道:“或许在路上了吧……”
“驾!”
萧十安红着脸,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在月色下疾驰。
马蹄飞腾,扬起一溜烟尘。
她怀中坐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
两人亲密无间,却自有一股羞怯之感。
“你当真不会骑马么?
之前两军阵前,你不是骑的那匹最好的汗血宝马?”
独孤不夜在孙崖香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嘴角。
“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劳烦时安公主带在下千里奔袭了。”
萧十安双颊红得发烫。
她都能感受到怀中人温热的体温。
若不是事发突然,她怎么能如此逾矩?
她羞咬银牙,心中不住腹诽。
江星烟,你就不能晚几天成婚么!
只有三天时间,要从大夏赶到西周的江南,是想累死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