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啧啧啧着,“那女同志是真漂亮,漂亮又有自信,自信又大胆,好家伙,一个人大半夜里开着车就来了。说要买车票转站去北平!”
“北平?”
“可不是嘛,我还以为大半夜碰到了女妖……女菩萨,咱也不敢得罪,卖给她一张转站上海的火车票,车厢里就她一个人,坐上火车就走了,这会儿应该到上海了吧。”
大家听着值班大爷的话越听越像胡话。
值班大爷急眼了,把偷偷存留的票根找出来,“票根,我还留着呢,不信你们看!”
司桀霆亮出军人证,上前检查。确实是去往上海的火车票。
“桑塔纳车钥匙还在我这呢,那女同志说了要是有饲料厂暴发户儿子找来了,就把车钥匙给他。顺便捎给他一句话:菜,就多练!”
此时苏家人和钱富贵也找来了火车站。
钱富贵在外面骂了一声娘,高声嚷嚷的,“谁他奶的,把老子的桑塔纳开着来了?”
那天晚上他和苏韵去小树林约会的时候,不小心把车开进沟里去了。
后来去医院包扎伤口因为轻微脑震荡躺了几天,刚出院就被村长拉去了西淮村,汽车一直没找人弄出来。
值班大爷醉醺醺,看着外面围绕着桑塔纳叫骂的钱富贵,两只眼睛笑成了两条线,“呶,暴发户的儿子来了。”
车站里一阵哄堂大笑。
基本可以确定那位会开桑塔纳的天仙女同志就是苏韵。
姜河一而再的被惊到,嘴巴张成o型半天没合上。
司桀霆冷漠的眸子深处,多了层不一样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