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把人丢出窗外。
但对于女同志,尤其是柔弱乖巧的女同志,他大手还没碰到就碎了。最是麻烦。
“姜河。”司桀霆眯着眼朝楼梯下看热闹的姜河冷冷喊了一声。
姜河呲着牙屁颠屁颠的回来,脑袋瓜极其灵活的他,已经猜到了什么。
原来司团不让自己去接韵姐,是自己接来藏在屋里头呢。
28年不开花的铁疙瘩,学会金屋藏娇了。
“楚晚同志,咱们走吧。安置完你我还要去学校宿舍,”姜河说着声音提高了几度,朝着门后面大声说,“我去找修锁的师傅把门锁换好,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姐你就放心吧!”
楚晚不明所以的看看姜河又看看紧闭的门,大概知道他是和门后的人说话。
可能那位女同志跟司大哥一样都是身份特殊的军人,司大哥不想她涉及危险事情,才一直关着门吧。
想通了之后楚晚心情好多了,作为女人就要做男人背后坚实的后盾,她要理解司大哥,作为他最温柔体贴的归宿。
“司大哥,我都听你的。你让我住哪里我就住哪里,你就放心工作吧,我回去炒几个拿手好菜请你吃。”
楚晚懂事温柔点头笑了笑,乖巧的跟着姜河下楼去。
司桀霆一言不发的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红漆木门终于被拽开,扑出来一道炸了毛的娇影。
“小绿茶,你还敢不敢再茶一点?”
苏韵浑身起着鸡皮疙瘩,都快要听吐了。
两只磨尖的小手张牙舞爪的,快要忍不住和她再撕一架。
司桀霆单只手臂轻松环住纤细柔软的腰腹,轻盈软香的娇躯还没他训练时的沙袋重。
单手拎进屋内,房门锁死,把张牙舞爪炸毛的人往地上一放,军威极其严厉的下命令,“站好,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