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淮川才刚刚18岁,人生才刚刚开始!”
钱娜焦急万分,她知道时彦的意思,但是无论这会她如何安抚。
表姨似乎都听不进去。
时君庆也是一阵手忙脚乱,又是递纸巾,又是忙摆手。
时彦被她的聒噪实在不行,实在忍无可忍,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表姨!你不要把你的思想代入黄淮川的生活里!
你问过他为什么打架吗!
你除了关心他的学习,这几年你问过他性格大变的原因吗!你光在这哭着求人借钱有什么用!”
表姨被他吓了一跳,原本挂在眼上的眼泪半天也不敢掉下来。
许久以后,正鼓起脸颊又要开始哭泣,时彦再次发话了。
“黄淮川开学了吗?我明天找他了解一下情况!学校的事你不要问了,交给我,绝对不会让你宝贝儿子坐牢!”
表姨张着嘴吧,半天擦了擦眼泪,心里还是不服他这个毛头小子。
但是她真的就差这5万块,只能咬牙点头。
“还没开学呢!我给他报了课外补习班,但是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去。
正和我闹着呢!”
其实时彦根本不想揽这个活,但是钱娜私下一直掐着他的手背,不停地对他用眼神示意。
时彦确实也被她吵得头疼,只能答应下来。
他大约能理解黄淮川,表姨一直在吹捧自己到底有多爱孩子,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提过一句黄淮川到底高不高兴,开不开心。
时彦作为一个参加过高考的人,他心里很明白高中生的压力有多大。
钱娜虽然爱唠叨,讲大道理,但是高中那几年,对他一直很关心,不然那么大的压力下,估计他早就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