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上糕点残渣和泥塑,机械得伸手捧起来转身逃命般的离开这间屋子。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住所。
大口大口喘息着,这才察觉出喉咙火辣辣的疼。
转眼看到桌子上的星星荷包,突然胸口好似被人打了一拳,抱着膝盖无助的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她最初还当这交易是救人的绳索,如今才反应过来坠入了吃人的陷阱。
星星,姐姐快要撑不住了。
可若离开。
你又该怎么办呢。
当晚江月就做了一个梦,还是傅蓉那张床,正和萧云笙做那事时,突然天光大亮,四面八法传来的铃铛声把梦惊醒,萧云笙也如梦初醒般瞧清楚她的模样,大惊失色的将她扔下床。
她百口莫辩,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贪图富贵有意勾引,爬上萧云笙的床。
府里一百鞭活活将她打的皮开肉绽。
直到醒来,梦里那萧云笙那冷漠的眼神都好似在她心口上扎了一刀,冷飕飕的透着风。
江月浑身被冷汗浸透,耳边从梦里到梦外都一声不断地摇铃的声如魔音般还在摇曳。
这两日,萧云笙都不在府里,傅蓉乐的自在,在府里上午赏花逛园子,下午拉着去江月替她试衣裙,首饰。
那些衣衫,大多都是些布料轻薄,样式只看着都让人脸红的,穿上身将身材曲线淋漓尽致展露无疑,便是窑子里的姐怕是也不大会穿。
江月知晓,这是穿来夜里服侍萧云笙的。
只能忍着尴尬,任由傅蓉将她当个花瓶似的打扮,也知晓这是傅蓉在敲打她,不要忘记本分。
她能在这儿,本分就是做好床上那些事,让萧云笙满意。
不过两日的功夫,整个萧家都知道江月是是这位刚进府的将军夫人最得意的心腹,傅蓉又是如何对江月好,每日在房里打扮她,不像主仆,更像一对姐妹般亲近。
江月听到耳朵里,苦在心里。
白日便也罢了。
没人知道一到夜里傅蓉便会变着法的想办法折磨她。
垂下眼,叹了口气,只披了个褂子便匆匆去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