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完事了,怎么也不早些喊我换回来。”
每次她都在隔壁小房间等,虽然什么都不缺,但总比不上她床上的金丝软枕。
更何况,哪怕是她安排的,但江月留宿的时间越久,她心里就越发不痛快。
“小姐。”
江月站起身,将手上的镯子褪下递了过去:“等满月,奴婢就离开。”
傅蓉奇怪地看她一眼,见她失魂落魄,就像一朵摧残的娇花,只当她是累了,忍不住轻笑起来:“你妹妹的病不是得治一年么?”
“当初说好了就一个月,等满月奴婢就离开。”
像似在和傅蓉重申,又像在告诉她自己,江月说完,一把抓起碗将里头的药汁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冲淡里心里苦。
呆的越久,她怕日后会分不清身份。
分不清白日和黑夜。
见傅蓉探寻地望着自己。
江月垂下眼,咽了咽才缓缓开口:“奴婢是怕,若是日子久了,这药伤身,日后奴婢离开还是要嫁人的,若伤了身子不能生,只怕……”
“竟是为了这个。想来你也尝到男女欢好的滋味,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要嫁人了。”
傅蓉哼笑着,放松了警惕挪开了眼:“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从侯府下人里给你指一门婚事,又或是让萧云笙从军中找一个什么马夫长相配。”
心沉了又沉,江月没想到只是随便一提,便试探出傅蓉没想放她的心思。
江月轻咬了下唇瓣,稳住心神,语气也愈发坚定:“还有一事,奴婢想求一求小姐,求小姐在姑爷面前美言几句,让奴婢一起参与制作祭宴菜品。”
自从那日萧云笙提起祭宴,将军府厨房里的人一个个铆足了劲地想点子,但无一例外都没让萧云笙点头。
虽说那日傅蓉提过让她去帮忙,但经历前两日的事,没萧云笙的点头,江月也不敢出现在他常去的地方,以免引起更多误会。
怕傅蓉不同意,江月又急忙开口解释:“这是一个积福积德的好事,奴婢想要趁机给妹妹祈福。”
“你若真能办成,我脸上也有光。只要你不耽误了正事……”
傅蓉不耐听这样的事,摆了摆手,摇曳着身子缓缓回了房。
第二日天一亮,苏嬷嬷就来通知江月,只说萧云笙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