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国绰号马背上的国家,无论男女,都善骑射,两国交流,少不得切磋切磋,只是马术骑射是雄鹰国强项,年年比试,年年出尽风头。
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就是所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而仁见还有绝佳的理由,那些个真正善骑射好儿郎都驰骋在国境边防,守护边疆呢,皇城的公子哥们自然无法相比较。
雄鹰国今年出访大使正是他们的太子殿下,想起临行前父王的吐槽:这仁见国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赢得越来越没成就感。
张伯朗在清风阁门口偶遇陈圆润。
“圆润,雄鹰国和仁见国的马赛你要去看吗,我有入场帖。”
他眼眸盛着星光,神采飞扬,浑身散发着喜悦。
“朗哥,最近有喜事?马赛入场帖北哥给我了,还是谢谢你啊。”
他抿着嘴笑了笑,“自从你来后,爷爷的身体有好转的迹象,嗯,那你记得去哦,皇城里的家伙们各个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你也可以好好从中挑个夫婿。”
“啧,”陈老大翻了个白眼,“连你也调侃我,话说马赛你上吗?看你最近一脸春风明媚的模样,莫不是要在马场上大展雄风,给心上人看?”
张伯朗大惊失色,我去,这么明显吗?
“呵呵,哪有哪有,别胡说八道,呵呵……我走了,到时候见!”张伯朗脚底抹油转身就走,逃离被人戳穿心思的窘况。
“喂!喂!我去,跑这么快,还不是心虚……”
陈圆润有些好奇,张伯朗这个大龄剩男,心上人绝对在心尖藏了好几年,这段时间好多紫薇学院毕业的姑娘回归,会是谁呢?
比起这个,她更在意雄鹰国的皇储,在天狼国就听闻这位太子骑射功夫了得,好想切磋一场,不知道马赛上,赫连沾沾会不会上场呢?
雄鹰国这次来了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别看五皇子今年才十七岁,自小跟在太子哥哥后面,骑射马术了得,已是雄鹰国赫赫有名的勇士,是除了太子外,草原姑娘最想嫁的男人;宝珠公主也巾帼不让须眉,在群雄角逐的勇士赛中,名列前茅,令不少男人望而生畏,所以至今还未嫁出去。
马赛的场地在郊区的皇家马场,几乎所有的权贵都聚集在一起,特别是武将,他们的孩子是这次比赛主力军,位置排得比较靠前,陈圆润的帖子是来自陈将军府,不出意料是最前的那一列,惹得杨香菱等一干不对付的,不是撕手帕就是画圈圈诅咒,惹得陈老大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石:“小姐,你名不副实的位置招人恨了。”
“数来数去,也就那几个,这些女人真是闲着没事干,啊欠!”
阿石又转头看着冷寻背上那把黑色弓箭,摇了摇头。
入场的时候,因为这把弓还被拦下了,若不是和陈南哥一起,借口是自己的弓,才进来。
陈北看见这把弓好奇问了一句:“润宝妹妹,你拿弓来干嘛?难不成你还想上场?!”
“我在他国早听闻赫连沾沾的威名,若是有机会,当然要比试一番。”
陈南神情晦涩,这丫头要上天呐!
“哈哈哈哈哈哈……”陈北没忍住,拍着大腿大笑,“我说,大白天的别做白日梦,我知道你武功好,但是马术骑射和武功是两码事,我二哥是我们中最好的了,也不是那太子对手,你哪来的熊心豹子胆,想上去切磋切磋!”
后排的黄振宝忍不住插嘴道:“陈东家射箭功夫一流,说不定还真能胜了那太子……”
那阴阳怪气酸味弥漫的话语,大伙儿都知道他在说反话,“地主家的傻儿子”输了铺子不甘心呐。
“陈四,今年不打马球,我们应该不会输得那么难看吧?”
“瞧见两边箭靶子没有,今年是接力赛,每队五人,分十组,骑射十个靶子后到终点还要抢夺彩球,夺得彩球有十分,再加上十个靶子点数就是个人总分,有个人排名和团队排名,三年前和那群牲口打马赛输得太惨了,雄鹰国的人平时没事就摔跤,那不叫肉体,叫铁板!抢彩球比功夫,这点我们还是有优势的。”
陈老大在一旁听着,一脸期盼,“北哥,赫连沾沾到底上不上场啊?”
一兄台:“去去,你啥身份直呼太子名讳,他身边的年轻人看见没,我听爹说了,五皇子少年英雄,是这次比赛扛把子,那些雄鹰国人在驿馆里叽叽喳喳,似乎他们公主也要上场……”
众:“我去!”
陈南启口:“宝珠公主骑射在小北之上,你们尽量别输得太难看,赢了更好,说不定就被挑为驸马了。”
大伙儿各个呼天抢地,陈北的骑射很不错了,在陈北之上,好吧,雄鹰国摆明让他们难看,技不如人就算了,还要输给女人,他们故意的吧!
这时,一股臭味弥漫过来,大伙儿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卧槽!谁!是谁在吃臭豆腐!”
他们很快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