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两口,听见樊春梅说话的口气话风不对,赶紧快速把嘴里的桃子咽下去。
“怎么,家里出什么事了?”陈松鹤已经把他的家打扫干净,又检查了水电和天然气,交了水费,电费,还特意换了一个带人脸和指纹识别的电子锁,现在年轻人比较流行这个密码锁,为何馨花钱,陈松鹤那叫一个高兴舒心,比自己挣钱还开心,何馨带上洗漱用品,拿上衣服,搬过去就能住。
樊春梅把何馨的手机尽量保持原来的位置放在原处,“家里好好的,能有什么事,跟你无关,是馨馨,刘源江又来折磨馨馨了。”
“哎呀,这把我气得,要说生个姑娘就是操心!”樊春梅靠在沙发上头往后仰,不停地喘着粗气。
刘源江小的时候,陈松鹤也见过很多次,他跟何馨之间的事情,樊春梅基本上也跟陈松鹤都说了。
“怎么是折磨呢?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觉得刘源江是个好孩子。”陈松鹤赶紧擦擦手,手指轻轻地摁住樊春梅的脖颈下,从锁骨往下直线捋到檀中穴。
“怎么两个孩子又和好了,吵架?”陈松鹤动作力度适中,问樊春梅需不需要喝水。
樊春梅是真的不想提刘源江,“不喝,你怎么觉得刘源江是个好孩子,我看他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还毫无羞耻感。”
陈松鹤帮樊春梅捋着胸口,轻声细语地说,“哎呀,要说有的时候,你想问题太钻牛角尖了,你想一想,若是刘源江跟那个叫董萌的孩子,他们俩真的有孩子了,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孩占主导地位,就算是去做流产,刘元江也不会傻到,要去你在的那家医院吧,他们本来还不在上海读书,这里边肯定有隐情。”
“就算没有跟何馨这层关系,刘源江见到你也够难为情的,他会去吗?既然他能去,他敢去,肯定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再说那孩子家风很正,他父亲是军人,母亲是高级知识分子,体制内上班的人,家教很严,我觉得不可能。”
樊春梅越听越不对劲,一把推开陈松鹤,“老陈,你怎么胳膊肘子,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