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在她疯狂懊恼之际,沈宴礼开口打断她的思绪:“别乱摸。”
沈宴礼换好被单被套,一转头就看见她流了鼻血,联想到她上车前鼻子就不太舒服,眉宇间倏然染上一抹凌厉,猜测是天冷干燥导致的。
或许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或许是他突然开口吓到了她,她竟呆站着不动了,可鼻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冒,于是他扬声提醒道:“用手按压鼻翼部位,按10分钟左右。”
他的表情过于严肃认真,周芸晚下意识就按照他说的,乖乖抬手一边一根手指给鼻翼两侧按住了,小巧的鼻孔被堵住,模样滑稽又莫名有几分可爱。
趁着这个空档,沈宴礼也从中铺下来了,他本想开口让周芸晚坐到自己床位上去,相较于站姿,坐姿更有利于止血。
但开口前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峰微蹙,抓紧时间去拿了件衣服铺在床位上,才示意周芸晚坐下去别动。
随后又拿出一条柔软的手帕,给她擦拭她不小心弄到脸上的血渍,还好发现及时,流的量不多,没一会儿就擦干净了。
离得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细嫩得连一丝毛孔都没有,然而按压鼻子的时间久了呼吸难免不畅,她只能小口小口用嘴呼吸,隐隐约约能瞧见粉嫩舌尖。
意识到自己的视线逐渐偏离,沈宴礼眸光一滞,狼狈地转过头去,低声嘱咐:“天气太干了,记得多喝水。”
周芸晚微微仰着头,并没注意到他的不自然,闻言连忙附和,像是对他的说辞表示非常赞同,“对对对,就是天气太干了,哈哈,不然我怎么可能流鼻血呢。”
她才不会承认,她是因为欣赏他的屁股才流了鼻血,这种可以载入史册的丑闻绝对不可能被除了她自己的第二个人知道。
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紧张的语气莫名有种欲盖弥彰之嫌,沈宴礼狐疑地挑了挑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