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妻子孩子买点东西,也要先给我打个申请,报备要取钱了是吗?”
“额……”这次,顾言是真的词穷了。
这样听起来,就好像是哥养着他老婆孩子似的。
再仔细想想,不止养着他老婆孩子,还养着他自己。
“哥,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顾言深思,“这样确实是不行的。”
顾淮抬眼,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希望,语气也含着丝欣慰,鼓励道:“你能想通,就好。”
“哥,你说我现在努努力,还能进国家的运动队吗?”
“我觉得自己长跑还是不错的,投标枪也还行,”顾言越说越觉得可行,眼里放光,十分兴奋,“哥,要不我去搞田径吧,没准咱们顾家就能出个奥运冠军!多有面啊!”
疲乏感深深向顾淮袭来。
哪怕早十年,顾言能下定这个决心,他也是支持的。
顾言还在喋喋不休的输出,完全没注意到顾淮的沉默。
“顾言,你还是洗洗睡吧。”顾淮扶额,再一次总结。
“也是,哥,我们关灯了继续聊。”
“扣扣扣。”门被敲响了。
“谁啊?”顾言应声,大晚上谁会敲他门?难道是柔柔姐?
顾言和顾淮对视一眼,打开门,发现是警察。
简单地做了调查后,女警察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薛绵也是你介绍到隔壁住的吗?”
“是啊,我和她都是临南大学的新生,怎么了吗?”
听见“新生”一词,女警察终于反应过来,看了薛绵的邀请函和学生证后,那股违和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