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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眼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有深究,他将每一张大头贴都摊开放在床头柜上,一边瞅着挑选,一边才开始吹头发。
除了顾淮看见的那些,还有的画面是,薛绵一个顶多一米六的女孩,或抱,或背着一个一米八二的男孩。
她努力用劲,扛起身上重任,小脸憋得通红,眼里满满当当都是想刀人的冲动。
顾言倒是开心,当时还说了句:“猪八戒背媳妇。”
薛绵咬着牙反驳:“人家背的是猴子,不是高翠兰。”要不是利用她的愧疚心,她疯了才受这份苦。
后面顾言也怕真把人惹生气,缠着她说让她当场讨回来,于是非抱着、背着她再拍一次不可,甚至为了她能笑一笑,还故意去挠她痒痒。
这举动,又把薛绵气得半死。
等顾言吹完头发,他也傻笑着挑好了,就是“猪八戒背媳妇”那张。
问题是贴哪儿呢?
他在房间里东转转,西转转,最终锁定在与床面高度持平的床头柜。
手指轻轻将床头柜推离床边几厘米,沿着顶贴下去,又把床头柜移回来。
其他的大头贴,顾言妥帖地收回小袋子,放进抽屉。
他躺在床上试了试,食指推开床头柜一点点,他就能看见,薛绵尽管不情不愿,还是嘟着嘴将自己背着。
以后,薛绵要是再气他,他回来多看几眼这张大头贴,应该就能消气了。
至于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展示,他也搞不明白,总之,他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就像,突然拥有了个不能分享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