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继续学习。
薛绵也轻轻点头,拿起水杯的动作轻了些:“你慢慢学,我头有些痛,上去睡一会儿。”
大学不存在周考、月考这样能实时测量自己与他人学习差距的东西,要问薛绵对宋书亭成绩的印象,只有她拒绝自己辩论邀请的理由:我英语基础一般,要认真准备四级。
然后期末成绩出来,她班级第四,年级十八。
这个水平肯定不能说一般,她应该是一个对自我要求比较高的人。
听见书页轻轻翻动的“哗啦”声,薛绵躺在床上渐渐闭眼,她一个班级第八,把第四的勤奋当作催眠音,是不是有点不妥当?
好像是哦,可是,每个人情况不同,还是按自己的步调和计划来吧。
想着想着,薛绵把被子遮过头,只留下出气的地方,终于睡着了。
再次醒来,窗外天已经黑了,薛绵掀开被子,伸伸懒腰,好在头痛有所缓解。
“咳,书亭,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虽然在一起生活一个学期,但薛绵对她,还是有种不熟的尴尬。
宋书亭是沉默寡言,不爱社交的性子,每次薛绵见她,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去学习的路上。
于是,薛绵看她学得专注,也不打扰,所以两人单独说话的经历几乎为零。
宋书亭看看手机里的视频,还有二十多分钟才讲完,便拒绝了薛绵:“你先去吧,我等一会儿再去吃。”
薛绵也不强求,一个人去了小吃街,当然,如果她知道等会儿会遇上什么事,她想,她应该愿意等着宋书亭,晚点儿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