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严淮单手捂着脸也平静了下来,“没事,只是我刚才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一会打算放学去玩而已,不过我还是有听你说话的。”他放下手抬起头来,笑容依旧,他的眼尾却微微泛红。
“那我…可以问你了吗?”袁天好像有点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严淮轻松一笑,点了点头,袁天才敢问:“严淮,你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怪怪的,你好像对我很讨厌的感觉。为什么?”
严淮啊了一声,再次把手放到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说:“没有啊,我们是朋友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呢?”
说罢,他把手搭在袁天的肩上,又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是你想太多了,我一直都把你当作朋友,你竟然还怀疑我……甚至怀疑我会讨厌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呢,好朋友~”严淮边说边收回手,还故意抓住胸前的衣服,装作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
牧十六和千爱不约而同地“咦”了一声,千爱无语地低声道:“真的不能对这只死狐狸有丁点担心,故意恶心人,要死啊。”
牧十六颔首,表示赞同:“就是!”
严淮似笑非笑地看着牧十六和千爱,挑了挑眉:“我可知道你们在偷偷骂我哦。”
二人不禁一愣,牧十六瞧了瞧距离,他们刚才抱怨的声音明明已经细若蚊蝇了,可一抬头,却看见一张绘有耳朵图案的扑克牌宛如幽灵一般在他头顶上方飘浮着。牧十六二话不说,伸手径直将其撕了下来,嗔怒道:“好啊严淮!你竟然又往我身上贴牌!!”
“我可没有啊~是你们说话嗓门儿太大了。”严淮一脸无辜。
“闭嘴!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骗我?你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牧十六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严淮嘴角挂着狡黠的笑,不再回复牧十六,一旁的袁天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说:“也许是我太多疑了,不应该去怀疑你,咱们可是三年的朋友了,我肯定相信你!”
袁天笑得灿烂又单纯,严淮看着他,刚才回答袁天的问题时,每一句话都是假话,都是用来忽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