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和,趁君莫给江竹看伤,她将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严淮。
两人一起笑眯眯的,也没说话。
直到芍杳开口才打破二人之间的尴尬:“严淮,我听说过你,布雷斯对你很是称赞,千爱这个孩子啊……很看重你,我允许让她完成自己的意愿,去你那边了。”
严淮问:“我身上有她可以得到的?”
“谁知道呢,小孩的心思我们大人猜不透。你面板差不多更新了吧?攻击力为零的先生?”
严淮瞥了一眼自己的攻击词条,数字不再为零,而是重新评估了,他也可以到一百或一千攻击左右。
但他把自己的面板对外隐藏了,让那些玩家的刻板印象停留。
他是个病殃子,“柔弱”的。
但严淮知道自己武力不行,可是他脑子好啊。
芍杳看向江竹与君莫:“君大夫好了?”
君莫回应:“好了!”
他给江竹涂上膏药,绑上了一圈绷带,芍杳上去付了钱,带着江竹离开,走前还看了一眼严淮,似乎很期待对手的实力。
目送她们二人离去,君莫打算收拾东西关店回家了。
二人在街上分开,夜晚的天空却只有一轮月亮没有星星,严淮就住在医馆里,他坐在院中回想着刚才进入游戏的那个入场动画。
天黑,夜深,在月亮从乌云里出来前的诡异队伍。
抬着花桥一步一步的走向一个地方,而送队伍的地点不像在严淮现在的繁华街道上,而是在有树木的野外。
它们抬着那花桥,走向一个漆黑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看见建筑物,古老的房子。
一看见诡异的送亲队伍,在观众席上的牧十六打了个寒碜,他紧咬牙关紧张看着这个入场动画。
进副本时看着动画里,还听见童谣。
混和着风声,枝叶拍打,唱出来的童谣很凄凉。
这夜空的月亮要被乌云遮住了,月光也被挡着。
这一会儿,听见了不远处的声音,人们依旧在夜晚下活动,有几个小孩正唱着歌谣来:
“红嫁衣~红嫁衣~”
“新娘坐在婚房里~也去了土地里~”
“烈火烧啊~她守空房啊~”
“炮声鼓声响~好欢喜~”
“新娘她笑啼啼~不知那声是为何~”
“红嫁衣身上穿~乡里乡外哭了血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