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淮朝着祁月挥挥手,便转身离去。
祁月看着严淮的背影逐渐远去,她确实是想去找江燕,看着严淮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便转身朝着林家老宅走去。
严淮淡淡地瞥了一眼身后,他停在了十里街的入口,回头看着祁月的方向。
之前和君莫一起来祁月家的时候,君莫有一个理由——他有要治的病人。
而这个病人是谁,严淮并不认识。
听过君莫和祁月的话中,病人的名字叫唐池,唐么……?
唐姓,严淮倒是想起了唐诗诗,他看着放在背包里的道具卡沉思了一会儿,看着深山远处的灯火通明的方向,他断了使用唐诗诗这张牌的想法。
他记得上次用她的时候,唐诗诗受了高强度攻击导致了道具卡破损,停止了使用。
唐诗诗的伤虽然恢复了差不多,如果现在使用她,a级的道具卡不能再受一次强攻而损坏。
就是怕她会受到突然的攻击而损伤,因为琳娜在,要慎重使用这张牌。
严淮回到了上城街区,他回到医馆里,君莫依旧在店里待着没走,看见严淮回来他只是张了张唇,似乎想对严淮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来。
严淮注意到了他的犹豫,也明白他有什么话说不出来,严淮垂眸沉思了一会儿,任君莫瞒着他。
君莫抬眸瞥了一眼严淮,他问:“你回来的时候有遇到什么吗?”
“?”严淮看着他,他回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只是君莫似乎用余光扫了一眼门外,严淮跟着他的目光转向了门外。
门外风平浪静,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严淮回答:“没有,怎么了?”
君莫看严淮不知道,松了一口气。他刚松气,门外传来幽幽的声音,灯笼挂在门外人摇摇欲坠,晃的厉害,似乎有狂风刮过。
一袭红衣就这么明晃地在两人眼中掠过,它顺着一条街直直地朝着某处飘去。
君莫和严淮当场愣了一下,严淮迅速的回神,走到门口边看去。怀疑是自己的眼睛的问题,君莫也走到门边探头看去。
真的是一个红衣飘过,是真的!!!
君莫僵在了原地,严淮冷静的过分,直勾勾地看着红衣。
她穿着华丽的红色嫁衣,穿着干净的绣花鞋,她那乌黑的头发并没有披散着,而是扎着好好的,她的衣服十分干净,看起来和新的一样。
她盖着头盖,看不见那块布下面的脸,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严淮及时拉着君莫躲到门后,屏住了呼吸,能感觉到这并不是个人。
大晚上的,谁会穿着红嫁衣在外面飘来飘去啊!?
那穿着嫁衣的女人并没有继续走,她依旧停在原地看着她自己的身后。
“嘿嘿嘿……”女人突然发出可怕的笑声,她越笑越疯狂甚至有些刺耳,笑着笑着,改变了原来的路线折返了回来,朝着严淮所在的方向走去。
严淮贴着门一动不动,女人步步逼近。
完全没看清这个女鬼是谁,严淮把右手放到身后,准备拿出一把武器防身。
一步……两步……三步……
越来越近,马上要进到这屋里了。
她突然停着不动,停在医馆门口,她似乎在思考。
严淮攥紧了刀,该不会这怪物还会有自我思考的能力吧?
“红嫁衣~红嫁衣~”
“新娘寻寻觅觅~红嫁衣别离身~”
“小心乡里乡外血流成河~”
“新娘笑欢喜~客也笑啼啼~”
她突然开口唱起了童谣,夜晚的月亮欲发苍白,照下来的月光也照在这位新嫁娘身上。
她一边唱,一边转身恢复了原来的路线走去,她摇摇晃晃地走着,身上的嫁衣红的刺眼,似乎有一层的血染到原本就红的嫁衣上。
不存在的风突然吹起,扬起了女人的头盖,她好似不知道头盖被风吹走,继续直直地走着,可她的脸已经暴露在这夜里。
严淮看没看见不知道,反正坐在屏幕前的观众是看见了。
她的双眼漆黑,被挖了眼睛,脸上流下一行血泪,脸上更恶心的是,整张脸腐烂了,那眼洞里有蛆虫蠕动,好在并没有那么多。
如果是密密麻麻的,会更加恶心 。
她的脸失去了原来的美貌,只剩下迷茫的躯壳走在夜晚的街上。
没人知道她去干什么,只有一个尖锐的惨叫声出现在夜里过。
严淮探出头来,静静地看着那女人消失在黑暗中。
“君莫,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严淮转头看向了君莫。
君莫还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严淮又叫了一声君莫,君莫抬起头看着严淮。
严淮再问了一遍,君莫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