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按后面的是一个不到40岁的男人,长相极其猥琐,像个痨病鬼一样。
孙志浩抱拳道:“末将广信统制,领都督衔孙浩,参见府尹大人。”
那高晓瑾有气无力的翻了一下眼里,语气中充满不屑的说道:“嗯,你这次一共带来多少人马?”
孙志浩说道:“末将带来广信精锐骑步军共战兵三万四千,另有辅兵三万人。”
高晓瑾闻言一皱眉头,似是对病例有所不满,然后说道:“怎么才来了这么点人?”
孙志浩禀报道:“回府尹大人,这三万四千兵马乃是广信最为精锐的部队,还有其他一些部队随后也将赶来。”
高晓瑾这才勉强点了点头道:“如此,你率本部人马居于我大营右侧,待我令下,你部主攻平阳隘口,务必一战成功,否则军法从事。”
孙志浩抱拳道:“末将领命,必定不让大人失望,一战成功。”
高晓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去吧。”
孙志浩退出中军大帐,回到自己部队之中,将队伍带到中军右侧五里之处扎下营盘。随即派出大量侦骑夜不收打探情报。
在自己的营帐之中,孙志浩召集各位将领,询问道:“各位将军,这高府尹明知道我们广信与他并非一体同心,为什么要把咱们安置在他中军之侧呢?”
孙虎头看着地图说道:“因为咱们正对面就是平阳隘口,是整个安庆与豫章交界处对位险要,最易守难攻的隘口。
他是想逼咱们全力攻城,消耗咱们的力量,他的中军主力好跟在咱们后面捡便宜。
一旦咱们攻下隘口,他们势必冲过来抢功。若是咱们失利了,他们就会堵在咱们后面督战。”
韩文忠也看了看地图说道:“虎头大哥说的不错,八成他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
孙志浩闻言呵呵笑道:“那就看看咱们谁的算盘打得响吧。”
是夜,一名夜不归回应紧急求见,还带来了一名樵夫,言说有要事禀报。
孙志浩刚刚睡下,听闻有紧要军情,赶忙穿上衣服,叫夜不收进帐说话。
那名夜不收带着樵夫进了大帐单膝点地抱拳道:“启禀将军,小人潜入平阳隘口前去侦查,于军事情报处驻平阳的人手接上了头。
这位是军事情报处在阳平的管事丁十一命小人护送而来的。说是有天大的绝密要面呈将军。”
孙志浩转头看着那樵夫,只见此人身材柔弱,虽然衣着破烂,但是面白无须不像个经常在山上砍柴的樵夫,于是问道:“你是何人?有何事要对我说?”
那人细声细气的问道:“阁下可是孙浩孙将军吗?”
孙志浩点了点头说道:“正式本官。”
那人立刻整衫跪倒,说道:“孙将军,内臣乃是跟随在陛下身边伺候笔墨的内宦。
如今陛下已被余茂春、高晓松等奸贼软禁在了云州城,屡受这帮奸贼折辱,随时可能有性命之虞。
陛下写下血诏,内臣缝于衣带之中,九死一生才逃出了云州将旨意送到了符大人手中。符大人命内臣前来报予您知。”
随后,这名宦官含着眼泪,向孙志浩讲述了皇帝进入北境之后,如何被余茂春等人胁迫前往云州,
如何将皇帝软禁,如何在皇帝面前飞将跋扈,甚至到后来皇帝稍有不如他们意的,他们竟然断绝了皇帝的膳食。说着说着,那名宦官开始嚎啕大哭。
孙志浩问道:“陛下的诏书何在?”
那小宦官从贴身衣物中取出了那封血诏,诏书中痛斥余茂春、高晓松等奸党的种种罪行,并诏令天下文武起兵勤王,诛灭所有奸党。
孙志浩看罢说道:“此时不宜声张,你先扮成一名负责茶食的火头军,留在我的军中。”
那名宦官领命后退了下去,孙志浩则让传令兵去叫来了所有将领。
众将到齐之后,孙志浩出示了那封血诏,并将宦官所讲的事又述说了一遍。最后问道:“咱们应该如何应对?”
韩文忠抢先说道:“将军,既然已有陛下血诏在手,咱们也不用临战倒戈了,不如就趁今夜直接突袭各军大营,把高晓瑾的嫡系全部打掉。
然后趁着府城没有防备,一举夺下,再配合项知州和洪都督控制豫章全境。”
孙虎头、曹氏兄弟等将领也点头道:“如此甚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可一战成功。”
孙志浩点了点头,正式宣布,众将各自回营准备兵马,
30分钟之后,韩文忠率骑兵旅奔袭左军,孙虎头率步兵一旅攻击高晓瑾中军,曹斌率步兵二旅突袭右军。
洪都督派来的两万骑步军由本部将领率领,配合孙志浩的部队清剿其他敢于反抗的豫章部队。
安排完毕后,孙志浩和所有将领对了一下手表时间,然后各自分头行动。
半小时后,一阵马蹄声响起,紧接着听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