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紧不慢道:“那就对了！”
段中华什么人啊？一看楚一凡在吊他胃口他开始变得沉稳起来，根本不催促楚一凡。
一道透明的身影在灵一殿一闪走了出来，身影慢慢凝实一半虚幻一半真实，同样坐在楚一凡对面。
楚一凡递过一个茶杯开始往里面加入茶水。
“我喝不了，我是凝聚的虚幻之身而已，我看你表演就行。”
楚一凡淡然一笑非常笃定地道:“闻闻！闻闻你会情绪波动起来的。”
段中华好奇的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面……
不过十息茶杯被捏碎，他面容开始凝实，依旧是半边骷髅半边肉。
愤怒的段中华怒道:“你这样折磨她有没有念及一点同门情意？”
楚一凡轻轻抿了一口茶:“这是在你封印她记忆以前的事情了，这茶叫美人红！”
“我现在悟透一件事情，大概是我飞升后越虹的记忆就会回归，这对她来说极有可能生不如死！”
“咱们到底是谁在折磨她？”
看着楚一凡犀利的眼神段中华心中一震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你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伤心总比没命好，伤心总比未来作为要挟品好！”
这话楚一凡绝对是认可的，假如越虹在公孙界记起了自己，说不定孩子都有了，这些将来会成为拿捏自己的最大砝码！
这回楚一凡也终于知道了越虹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脑海中那背影是自己了，忸怩纠结几百年都下不了决心。
这里绝对与眼前的这神棍有关系的！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在这神棍面前表现出认可他的话，这家伙处处拿捏自己。
如果还当面认可他的话，那说不定又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有的时候作为犟种并非是坏事。
“师兄你这就不对了，对于孩子我也是作为父亲的人，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也从襁褓中带大他的。”
“你可以指出来让她改正，不可以强制改变或者私下安排她的未来，这无论从因果还是对你们爷俩都是伤害！”
“你曾经也是天命者，你也厌烦了被安排的命运，你也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如今师兄以测天机为生，怎么可以犯下如此大错呢？你这一手万一越虹轻生了呢？你这一手万一越虹堕落了呢？”
“这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看她种出来的美人红，里面的相思有多浓！”
“你是否问过她:愿意这样活一生，还是愿意与我动荡不安三百年死去？”
段中华呆住了，答案不用问，因为他也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