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去吧？”路仁内心十分抗拒。
呆瓜解释道：“这是城市的下水道，从这里出去更快。”
“我觉得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哑巴你说呢？”路仁不想走下水道，他用手肘撞了撞阿银，试图用少数服从多数说服呆瓜往回走。
但阿银似乎完全没理会路仁的想法，直接爬了进去。
“喂，哑巴！”路仁急忙喊道。
呆瓜见状，也走了进去，对，是用走的。
这个下水道仿佛就是为了他而生的，高度刚刚好，不会碰到他的头顶。
路仁望着狭小的洞口，又回头看了看黑暗的四条隧道，心一横，钻了进去。
他们缓慢地向前爬行，原本还算干燥的下水道渐渐变得潮湿，开始有了积水和淤泥。
路仁虽然没有洁癖，但这环境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心理防线，淤泥散发出的恶臭和黏稠的触感，让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他们半趴着，衣服已经湿透了一半，那股刺鼻的臭味随着他们的每一次呼吸变得更加浓烈。
路仁不禁想到那些通下水道的工人，他们赚的绝对是辛苦钱。
很快，路仁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不耐烦地问：“呆瓜，怎么还没到？”
其实他们并没有走多远，但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每一秒都显得特别漫长。
“前面右转再走一小段路就到了。”呆瓜说。
路仁咬着牙，继续忍受着：“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就当我那些零食都喂了狗！”
“狗是什么？”呆瓜好奇地问。
路仁一时语塞，听呆瓜的语气不像是在装傻，于是他解释：“是一种动物，人类的好朋友。”
“人类是什么？好朋友又是什么？”呆瓜继续问。
路仁深呼吸，尽量保持耐心：“人类就是我和哑巴这样的人，好朋友的意思就是，你跟某个人的关系非常好非常铁，就像是铁哥们。”
呆瓜似乎有些理解了：“那你跟狗是铁哥们吗？”
路仁被这问题亚麻跌住了。
为了不再让呆瓜有好奇的点，他决定惜字如金，结束了这个对话，“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