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扑进女子的颈窝,使劲吸了一口,“你比刚才那妞香多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美人。”
壮汉身上的汗液,臭的乔染想吐,她强忍恶心,“我给你银子,要多少钱都行!”
“千金难买与美人的良宵,老子今晚就要睡你。”壮汉铁了心。
乔染用头把壮汉撞开,从床榻上跳下来,壮汉费了番功夫把她抓回到床榻上,正要办事时,外面的手下推门闯入。
“老大,走水了,火势马上就要烧到这里!”
屋外传来大家逃窜的声音,浓烟随着屋门打开,涌了进来。
壮汉骂了声娘,穿上衣服,瞪了眼乔染,“老子玩不到的女人,别人也别想要!你就死在这里吧!”
他出门,将屋子反锁。
烟雾越来越浓,乔染跳下床,撞碎桌上的酒壶,用酒壶碎片一点点割开绳子。
束缚手脚的绳子割裂,她去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有没有人,救命啊!”她朝外呼救。
屋子外面到处是尖声逃窜的嫖客,没人关心这间屋子被锁。
地字号房没有窗户,她拼命撞击屋门。
不知过了多久,乔染越来越吸不上气,她把茶水倒在衣服上捂住口鼻,用仅剩的力气,靠到墙角里。
发生这么大的火势,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赵哥他们的救援。
传闻人死前会回忆起自己的一生,乔染脑海中浮现,幼时阿爹和阿娘在练武场,教授她习武的画面。
她若非被废掉经脉,此生无法再习武,岂能被区区几人,困在小小的屋子里。
“爹,娘,女儿不能死,女儿也不会死。”
她意识尚存,明白不论是外面的九个丫鬟,还是赵哥他们,只要她坚持住,一定会有人来救她。
可黑烟笼罩,她没被烧死,也将要窒息。
迷离之际,她听到哐当的一声,铁锁被外面的人砍断。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烟雾中走近,将她抱起。
“乔染,乔染。”
耳边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她眼眸渐渐疲惫,唇畔张合说不出话,抬起的手落了下去。
火海浓雾中,屋顶烧落的房梁横柱砸中男人的后背,萧赫单腿屈地,抱着怀中的女子,如落入地府的神佛。
娼妓馆外。
官兵赶来救火。
迎秋和十个丫鬟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金金望着滚滚黑烟更是自责,她只是想烧掉娼妓馆的后院,将恶霸和他的手下逼出来,再趁机救人,没料到火势连累到前院,反倒将世子妃困在了里面。
“世子妃要是有事,我……我就以死谢罪!”金金恨不得死的人是她。
迎秋咬牙,“现在不是责备谁的的时候,有力气的都去救火!”
她去找赵哥的途中遇到意外,马车翻车,耽误了时间,正巧在路上遇见宁王的马车,情急之下,她拦车将自家姑娘有危险的事情告诉了宁王。
宁王答应帮忙,来到此处,火势已经变大,宁王和两个侍卫冲进火里,至今还没有出来。
附近的百姓也加入到救火的队伍中。
迎秋提着桶扑火,一次又一次后,她从火海中看到三个黑影。
“王爷,姑娘!”
萧赫抱着人冲出来,女子的气息微弱,他脚步未曾停留,刹那间从迎秋面前飞过。
迎秋急忙去追,赤影来到她前面,“乔二小姐昏迷不醒,王爷带她去找大夫,你们随我来。”
医馆内,大夫给乔染把脉后开了药方,“贵夫人的性命无忧,但胸腔内吸入许多黑烟,需要仔细调养。”
乔染是被萧赫抱过来的,大夫以为女子便萧赫的夫人。
萧赫没做解释,递给大夫诊金。
大夫看了他眼,皱眉问道,“夫人可曾受过什么劫难?”
“何意?”萧赫反问。
大夫摸了摸胡须,脸色凝重,“说来也奇怪,夫人根骨虚弱,手脚筋脉处有重连过的迹象,甚至腿骨都有断过的痕迹,这副身躯,能活到如今,实乃不易。”
大夫走后,萧赫坐在床榻边,望着昏迷的乔染,幽深的眸色淌过一抹波动。
他拿起乔染的手腕,仔细观察,女子的手腕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疤痕,他查看另一只手,也有这样的疤痕。
乔家长姐嫁人后,女眷应是随长姐,住进了那将领的宅院,她怎么会被挑断手脚筋,还断了腿。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大夫熬完药,将药汤端过来交给萧赫,嘱咐道,“夫人此番过后,短时日内需要静养,身为丈夫,这段时间理应多承担些,莫要让夫人忧思。”
萧赫道谢,用汤勺将药喂进乔染的口中,但女子唇腔紧闭,药汤顺着嘴角溢出。
他伸出手,刚要将她嘴角的汤药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