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先生的教导。
而你,十年光阴,学过什么?凭什么和本大小姐,在同一个书院读书!”
国公府有族学,卫琳琅正是族学中的翘楚,才被卫国公送入书院。
即便卫琳琅与本届新生同时考核,以她的水平,前十不在话下。
乔染知道她与这些千金贵女们有差距,学识上的不足,她坦然承认并不羞耻。
“渝州刺史夫人四十而治水患,我不敢乞求达到她那般高度,却能知晓,持之以恒,必有所获。”
渝州刺史夫人的事迹在朝堂传的人尽皆知,卫琳琅却瞧不上,“治个水患,还真把自己当龙王了,你以她为荣,本小姐就看看,等你成为老太婆的时候,你是去挖河道,还扛沙包!”
周围逐渐聚集起人群,那三个看见乔染进书院的女子,得知她只写了一道题,幸灾乐祸极了。
乔染坐上马车,闭目养神。
迎秋有些急躁,“姑娘,这次不进,咱真要等一年呀?”
乔染没有说话,过了良久,就在迎秋以为自家姑娘不会开口时,乔染缓缓睁眼,“书院求学,并非一条路。”
“咱们要怎么做?”
“凿壁偷光。”
乔染坐的端正,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
书院门前,杜靖文刚被抬上青云山,就看见侯府的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他屁股开花,坐不得马车,只能趴在春凳上,由下人抬上山。
他骂了句娘,指挥下人抬着他去追马车。
下人们刚掉头,就听后方,一声女子的声音,“杜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