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妹妹担责,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温宛白这时候又插嘴:“当初你妈妈还没逃婚和你爸私奔的时候,我和你舅舅成婚不久,也和她接触过,她可喜欢我这个嫂子了,我们处的也可好。就是没想到后来再也没见过她,再听闻她的消息之后就是她已经去世了。”
说完,她揪着手帕开始抽抽搭搭起来。
陆安安更是满脑袋黑线。
这人说话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逃婚私奔这种事是什么光彩的吗?宴席上直接搬出来说,哪里是看重她妈,叶丽芳女士知道了怕不是气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
两人见陆安安不说话,尴尬的对视一眼,温宛白亲昵的拉过陆安安的手,摸到粗糙的茧子时发出短促的惊叫声。
“哎呀!安安,你怎么手上还生了茧子了!莫不是这些年在盛家吃了苦头!”她故作心疼的揉捏起那些茧子,话里话外都是对盛司城的挖苦:“我就说嘛,那小门小户的怎么养的好,可惜了你这双好看的手。”
陆安安不动声色地往回抽,她的忍耐真的快到了一定限度了。
真是一家子的极品。
“我是设计师,画稿子和做样品的时候留下的,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她面上维持着最疏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