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内容不算多，也就五张a4纸，还不到六千字，却让这十几个市场经理看得一直挠脑袋，始终有种似懂非懂的朦胧感。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的，看起来轻描淡写，却是细思极恐，看起来只是换了个思路，却是对传统认知的完全颠覆。
“好家伙，这个改革方案，是要彻底颠覆现有的销售逻辑和规则吗？”
“我觉得吧……这个策划书，是不是把线上零售吹得太玄乎了？未来三到五年，就会全国普及，抢占至少百分之七十的零售市场？不可能吧，消费者几十年养成的习惯，会这么简单容易就被改变的么？”
“最关键的地方，是这个即时收付款吧？这玩意儿怎么实现？用u盾转账？那起码也要一两个小时吧……这个东西根本就不现实……”
“额，老张，上面不是说了么，日本早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在搞一个叫‘二维码’的玩意儿，这两年我国四大行也在升级网上银行服务，阿里巴巴搞出来的支付宝、也在大力推广相应的业务，按照这份儿策划书的预测，这三者只要结合起来，即时收付款、很容易就能实现……”
“二维码？啥玩意儿啊，日本人上个世纪就搞出来了？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神奇？”
经理们激烈讨论着，却是越讨论、越模糊。
卫兰也在看，相较于满脑袋浆糊的市场经理们，这几天研究过不少相关资料的她，更清楚程实这份改革策划书的含金量。
老板花八万一节课的天价，请程实来当千禧百货的特别顾问，这钱指不定还真没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