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宇匆匆回到家,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个盒子,生怕它出什么意外。回到家后,他先是把门窗都关好,拉上窗帘,营造出一个相对封闭安全的环境,这才坐在沙发上,把盒子放在茶几上,仔细端详起来。
盒子不大,大概只有手掌大小,材质看上去像是某种木质,但又透着一股金属的质感,表面很光滑,上面刻满了精细的花纹,那些花纹和地下室暗门上以及那个石头物件上的符号有些相似,似乎有着某种关联。在盒子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锁扣,锁扣是用一种奇特的金属打造的,呈现出一种古朴的色泽,看起来很结实,没有钥匙的话,很难打开它。
杨志宇试着摆弄了一下锁扣,发现根本弄不动,他又在盒子的各个角落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关或者开启的办法,可摸索了半天,依旧毫无头绪。他皱起眉头,心里想着难道要把这个盒子砸开吗?可又怕这样会损坏里面的东西,毕竟这盒子看着就很神秘,里面装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关键线索。
就在他苦恼不已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些奇怪符号,说不定这些符号里就隐藏着打开盒子的方法呢。他拿出手机,凭着记忆把盒子上能看清的符号都画了下来,然后开始在网上搜索起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这些符号的解读。
可是,搜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些符号太过古老和冷门了,网上根本没有相关的资料。杨志宇有些沮丧,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又盯着盒子看了起来,心里越发好奇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了。
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发现,当他把手放在盒子上的某个位置时,盒子会微微发热,他心里一动,赶忙仔细查看那个位置,发现那里的花纹和其他地方有些不同,花纹的线条更加密集,而且隐隐约约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图案。
他试着按了按那个圆形图案,只听“咔哒”一声,盒子上的锁扣竟然弹开了。杨志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既紧张又兴奋,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盒子。盒子里面铺着一层柔软的绸缎,绸缎已经有些发黄了,但还能看得出曾经的精美。在绸缎的中间,放着一封信和一个玉佩。
他先拿起那封信,信的纸张也很陈旧了,微微有些泛黄,摸起来很薄很脆,仿佛稍微用力就会破碎掉。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了,但还能勉强辨认出来。信的内容大概是说,几百年前,这里曾住着一位美丽善良的女子,她与一位书生相爱,两人私定终身,可女子的家族却嫌弃书生家境贫寒,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还把女子许配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恶霸。
女子不愿听从家族的安排,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和书生相约私奔,可没想到被家族的人发现了,他们一路追赶,在慌乱之中,女子和书生逃到了这片后来成为小区的荒地上。家族的人追上来后,残忍地杀害了书生,女子悲痛欲绝,抱着书生的尸体在这里哭诉了一夜,最后也自刎而死。女子临死前,发下了诅咒,说她的冤魂会永远留在这里,让这片土地不得安宁,直到有人能解开她的冤屈,让她和书生的爱情得到认可。
杨志宇看完信后,心里一阵唏嘘,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悲惨的故事。他又拿起那块玉佩,玉佩呈椭圆形,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对鸳鸯,应该就是那对恋人的信物了。就在他拿着玉佩仔细端详的时候,突然,屋里的灯光开始闪烁起来,紧接着,一阵阴风吹过,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那恐怖的哭声又响了起来,仿佛那女子的冤魂感应到了玉佩的出现,又回来了。
杨志宇惊恐地站起身来,手里紧紧握着玉佩和信,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哭声越来越大,屋里的温度也急剧下降,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就在这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淡淡的身影,正是那个白衣女人,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惨白又哀怨的模样,眼神里充满了对杨志宇的期待,仿佛在等着他做些什么来解开自己的冤屈……
杨志宇看着眼前的白衣女人,虽然心里依旧充满了恐惧,但此刻他知道,只有解开她的冤屈,或许才能摆脱这无尽的恐怖。他鼓起勇气,朝着白衣女人大声说道:“我知道你的遭遇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化解冤屈的。”
白衣女人听了他的话,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光亮,她缓缓地抬起手,指了指窗外,仿佛在示意杨志宇跟着她走。杨志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着她去看看,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逃避也不是办法。
他跟着白衣女人走出家门,此时小区里一片阴森,路灯忽明忽暗,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样。白衣女人飘在前面,速度不快,杨志宇紧紧跟在后面,手里还握着那块玉佩和信,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解决。
他们来到了小区的花园里,花园里的花草早已枯萎,只剩下一些枯枝败叶在风中瑟瑟发抖。白衣女人在花园的中间停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子,用手在地上划了几下,地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图案,那图案正是和玉佩上鸳鸯相似的形状,只不过更大一些。
杨志宇看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