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渐近,洛不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邪恶压迫感。
天空被魔将们带来的黑暗气息染得漆黑如墨,厚重的乌云好似被恶魔之手肆意搅动的黑色棉絮,层层叠叠地压向灵村,那云层之低,仿佛要将这片土地彻底碾碎,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把所有光明吞噬,让世界陷入无尽的混沌;仿佛要将希望的火种扑灭,使此地成为绝望的深渊。
狂风怒号,如恶鬼尖啸,其声之大,似能震破人的耳膜;似能将树林连根拔起;似能把山川都吹得移位。
吹得村外树林的树木东倒西歪,树枝痛苦地扭曲着,树叶瑟瑟发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似在为即将到来的灾难哀鸣,那声音凄惨得仿佛能让铁石心肠之人也为之落泪;仿佛是奏响了死亡的序曲;仿佛是对生灵的绝望呼唤。
那狂风似发了狂的巨兽,横冲直撞,将地上的沙石卷起,肆意抛洒,每一颗沙石都似炮弹一般,所到之处,似能把一切都砸得粉碎;似能让大地千疮百孔;似能让万物都在其肆虐下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沈梦慈说:“梦慈,此次来敌不善,你且小心,莫要离我太远。”
沈梦慈微微点头,眼神坚定:“不凡哥哥,我不怕,我会与你并肩作战。”
转眼间,魔将们已至眼前。他们身形高大,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面容扭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其中一名魔将率先出手,手中巨大的魔斧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劈洛不凡。
那魔斧挥动时带起的风压,仿佛能把周围的空间都撕裂开来;仿佛能让空气都为之凝固;仿佛能使时间都停滞一瞬。
洛不凡身形一闪,如敏捷的飞燕侧身避开,同时短剑挥动,一道灵气斩向魔将。魔将却轻松地用斧柄挡开,发出一阵狂笑:“小小凡人,也敢在本魔将面前班门弄斧。”
洛不凡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些魔将实力强大,但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他施展出酒剑仙所授的仙法,脚下生风,瞬间欺身而上,短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复杂的轨迹,似灵动的灵蛇,攻向魔将的要害。
魔将被他的突然爆发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连连后退。此时,地面被他们的战斗震得微微颤抖,尘土飞扬,仿佛是被激怒的巨兽在咆哮,扬起的尘土似是它喷出的愤怒气息;似是它对这场战斗的示威;似是它力量的外显。
大地也似在痛苦地呻吟,那颤抖之剧烈,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仿佛山川河流都要改道;仿佛天地都要重新洗牌。
然而,其他魔将见状,纷纷加入战斗。一时间,洛不凡和沈梦慈陷入了重重包围。
沈梦慈剑法精妙,她的长剑在魔影中穿梭,每一剑都带起一片血雾,恰似盛开在黑暗中的红莲,又似在黑暗画布上肆意挥洒的红色颜料;似是在黑暗中绽放的希望之花;似是对邪恶势力的无畏宣战。
但魔将数量众多,他们渐渐有些难以招架。原本宁静的村外,此刻喊杀声震天,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天空都震碎;仿佛要把大地都吼裂;仿佛要把灵魂都震出体外。
刀光剑影交错纵横,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与邪恶的黑暗气息,两者相互交融,令人窒息,仿佛是死亡与恐惧交织而成的厚重幕布,沉甸甸地笼罩着整个战场,那幕布之厚重,似能将世间所有的希望都隔绝在外;似能把所有的勇气都掩埋其中;似能让生命的活力在其下渐渐消逝。
洛不凡一边战斗,一边留意着沈梦慈的安危。他看到沈梦慈被两名魔将夹击,处境危险,心中焦急万分。
他大喝一声,体内灵气疯狂运转,施展出了全力一击。只见他整个人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冲向那两名魔将,光芒所及之处,魔将们被暂时逼退。
那光芒之耀眼,仿佛能把黑夜瞬间变成白昼,刺得人睁不开眼;仿佛能让恶魔都为之胆寒;仿佛能将黑暗的角落都照得通明。
“梦慈,你没事吧?”洛不凡关切地问道,额头上满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担忧。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瞬间被战斗扬起的尘埃所掩盖,就像微小的露珠落入了荒芜的沙漠,转瞬即逝;就像微弱的星光消失在浩瀚的夜空,难觅踪迹;就像渺小的蝼蚁被汹涌的潮水淹没,无声无息。
沈梦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颜欢笑:“不凡哥哥,我没事,你不要太担心我,集中精力对付他们。”
此时,灵村的村民们也被这场战斗惊动,他们躲在屋内,透过门缝惊恐地看着外面。
李瑶在屋内心急如焚,她虽不懂修仙之术,但她深知儿子正面临着巨大的危险,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儿子能够平安无事。
屋内昏暗而压抑,只有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在地上形成一道道细长的光影,随着外面战斗的震动而微微晃动,仿佛是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纤细银蛇,在黑暗中艰难地扭动着身躯;仿佛是在黑暗中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