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了。
他极力否定掉的，不愿承认的是，堕姬的状态很不对劲。
“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应该像哥哥一样，要坚持自我才行，不能总是听其他人的呢。”
“总有些事情，必须去做。”
“一定，做到才行啊……”
堕姬再次跨出一步，离无惨更近了，微微抬头，颤抖着睫毛仰望着无惨。
“无惨……”
无惨沉默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无惨脑袋一懵，对上堕姬的视线有些摇晃：“这个…呃……”
怎么办，要表白了吗？
这个时候？
不对吧，但这奇怪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妓夫太郎其实是个人渣，众叛亲离的那种？？
这岂不跟他是同类了？！
……啊，不是。
到底是什么情况？
无惨嘴唇嗡动，正想回答“是”。
但是堕姬的话，却让他即将发出的声音淹没在喉咙里。
“但是我没有那种感情呢。”
这是拒绝了，吗？
“我也并不是讨厌你。”
无惨呆住了。
因为堕姬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上，踮起脚尖，下巴抚靠着他的肩膀。
“无惨……”
温润的话语，回响在他的耳边。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只是恋情而已。”
这句话，让无惨胸膛中残余的躁动，彻底荡然无存。
话落。
堕姬离开了无惨的身边。
无惨连她是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注意到。
只记得那晚他看向天空，好似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风雪刮来，吹起了一条血红的衣带。
无惨伸手，抓住了这条衣带。
这条沾染了妓夫太郎血的衣带。
代表着死去的兄妹二人，被无惨带回了鬼杀队。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无惨都把这段衣带绑在他的大刀刀柄上，时时刻刻告诫自己。
就这样，三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