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家人从院里出去,这帮人又从车上拽下来几个人。
叶晨叹口气,面对叶成功父子几个他还真没法子,打肯定是不能再打,这么轻易的饶了他们,心里也不痛快,一时间他陷入为难的境地。
孟庆福也看出叶晨的为难,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叶辰的家人。
他一个外人怎么对待都不好,太过分了吧,以后自己兄弟怨恨起来有些冤枉,你要说不收拾他们,给留一个难忘的教训,那这些人指不定还会变本加厉,不知悔改,折腾这么大的阵仗又没有意义。
王曼彤张张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阻止孟庆福收拾他们,她心里都不愿意,就没见过叶辰父亲一家子的做派,不给教训都不能出胸中的恶气。
真怂恿叶辰做出错事也不行,想了下小声的对叶晨说道,“辰弟,这毕竟是你的长辈,无论他们对错,你现在都不能做的太过分。
要不让孟哥稍微吓唬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以后尽量收敛一些,我看也就算了,不然的话,对你的影响确实不太好。”
叶晨点点头,看着惊慌失措的叶成功,皱着眉说道,“说心里话,我真一句话都懒得跟你说,也不想跟你说。
你知不知道?你们对我做的事情有多过分?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来,讹人事情我也不想再跟你们计较。
不过有一句话,你们给我记在心里头,但凡再有一个人敢偷摸打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做对不起我跟我妹子的事情,那咱们今后可就一点亲情,仅剩下的面子也没有。
我不愿意把事情做绝,今后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们的独木桥,最好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叶成功在家说一不二,对待子女那就像皇上对臣子一样。
可面对外人他绝对没有这么硬气,也没有这个胆量,所谓的窝里横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他有心抢白叶晨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又不敢说。
怎么说?
现在形势比人强,不管心里有多大的怨恨恐惧,他都得埋在肚子里。
“好,好好,叶晨,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这个当爷爷的没什么好说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咱们两家还有什么亲情道理可讲?我算是把你给看透了。”
叶文强欺负三弟可不是三年五载,现在他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儿,委屈巴巴地对着叶成功说道,“爸,咱们不能白挨打,以后说出去好说不好听。
咱们让你亲孙子毒打一顿不说,还被他威胁,在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今后咱们还怎么抬头做人?”
叶文海长得五大三粗,但他一点儿也不傻,他也能看出来叶辰多少还顾及一些面子名声,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因此仗着胆子说道
“叶辰,不管咋说我也是你二大爷,就算咱们当长辈有啥话说的稍微过分点儿,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们。
你看我我和你大爷被你打的连牙都掉了,就没见过这么狠的。
我也不说什么告不告你的话,真让你蹲监狱我心里过意不去。
你不念亲情,我还念及亲情,不是当大爷的敲诈你,最起码你赔我们点儿医药费,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今后在村儿里大伙儿说起这事儿也得说你叶晨多少还懂点儿事儿,你说对不对?”
没等叶辰说什么,孟清福就笑呵呵的说道,“没问题,这事儿我替我陈弟答应了,不就是医药费吗?我帮他出了,你们回去吧,但是有些话该怎么说,该怎么事情该怎么办?这些都不用我教了吧?”
几人不敢说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更不敢说要多少钱,无奈只能不吱声。
赵大有撇撇嘴,这几人好不爽利。
叶成功牙齿都快咬碎了,但是看着周边几十号人,绝对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心里合计那叶文武不跟他们一起过么,有气儿撒不到别人身上,还不能撒到老三这个瘸子身上。
他们心里已经想好了如何炮制自己这个瘸腿三儿子。
叶家几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对着孟庆福说了几句好话,看叶晨这么轻易的就把他们放掉心里也松口气儿,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这小犊子还不敢把事情做绝。
聂大龙的惨相他们看在眼里,在镇里那顿毒打就别提了,生怕自己也遭受这种非人的对待,说邻居好话之后三人转身刚要走就被叶晨叫住。
叶成功以为三孙子要反悔,吓得差点没跪下。
叶辰没说什么,回屋里头取了一千块钱扔到叶成功的面前,“这不是赔给你们的医药费,是分家时候说好的给我姐的自由钱,就算是欠条拿回来我也认这账。
从此以后再她跟你们没有任何瓜葛,终身大事也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去指手画脚,听明白没有。”
“跟前的老少爷们儿,各位街坊邻居,你们也都做个见证。
前些天我跟叶成功分家,那时候就说了,我把我姐领走,给他们一千块钱,现在这个钱我兑现,从此以后我姐叶青梅,就跟他们一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