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在乎的问题：
“你们没有遇到其他神明吗？”
章林的神色更加奇怪，但考虑到自己的小命还在清源君手里拿捏着，还是老实回道：
“神明高居世界之外，我们怎么可能遇到神明？如果真是这样，咱们也不用举行祭祀窃取神力，静等着世界末日好了……”
但说着说着，章林的神色就变得更加古怪，脸色愈发难看，甚至是狰狞，再顾不得其他，当即怒骂道：
“你们主动觐见了深海之母？”
“疯子！你们这些疯子！深海之母的信徒都是疯子！”
“你们真的想毁了这个世界，成为深海之母身上没有意识的寄生虫吗？！”
看着章林的反应，陈清源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不是深海之母的信徒，更不会想毁了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爱这个世界。”
根据刚刚章林的话语，陈清源大概弄清楚了一些事情。
这个世界目前大概率是没有神明的。
至于为什么……
没人知道。
而这些世界内信仰混沌外神的教团更像是受到轻微的外神气息影响，还并没有彻底疯狂。
他们只想通过祭祀窃取那些混沌外神的力量，在这方世界内登神，而不是追随混沌外神的指引，将这个世界彻底归于混沌。
许久后，随着太阳逐渐升起，陈清源也将章林身上的信息榨取的差不多，便准备彻底磨灭这个不稳定因素。
“鲸落……”
陈清源微微抬手，环绕群山的云雾随之荡漾，似乎有什么可怕的生物隐匿其中。
“你要干什么？疯子！快停下！停下啊！”
“天倾！”
一头由云水构成巨大的鲸鱼自云雾之中跃出，携天倾之势，自天穹落下，浩荡世间，重重砸在章林身上，汹涌的水流如磨盘一般，一点点将其磨灭。
直至最后一丝混乱的灰烬神力气息消失殆尽，只在原地留下章林愤怒的咆哮声响彻山野：
“清源君！我上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