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蕾的脸瞬间红成了猪肺!
王宏亮:!!
姓杨的你他妈就差指名道姓了。
“啥意思啊,意思这牡丹花是这位女子绣的?”
“不是吧,那这个关蕾也太恶心了吧,竟然把别人的劳动成果据为己有。”
“咦,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女的好像和关蕾还有点像啊,不会是姐妹吧?”
关幼霜瞥了关蕾一眼,就镇定自若地走到了台上。
她微笑着对大家说:“能有幸站在这儿和大家分享刺绣针法,我其实挺开心的,那我就从构图、配色、再到针法的选择几个方面给大家介绍一下立体绣的要领吧。”
“咱们的平织地毯,本身是一种特殊的布料,要在这种布料上刺绣,线的选择就非常重要,经过我对市面上几十种线的研究发现,这种粗棉线是最适合的。”
“构图的话,我们尽量要突出逼真,也就是要立体,像这种花朵的画法,我们可以使用这种方法。”
说着,关幼祥拿起笔,在一张纸上描了一朵玫瑰花。
“你们看,后面这儿的花瓣,看上去是不是要稍微小一点,这就是我们绘画中所说的透视,近大远小。”
关幼霜讲得特别细,这些女工以前虽然也都刺绣过,但从来都没听过这些东西,根本不知道做刺绣竟然有这么大的学问,她们都沉浸其中,听得非常认真。
杨言用赞许的眼光看着关幼霜,频频点头。
他说:“我插一句哈,关幼霜女士打算在顾家台建一个刺绣厂,大家也看到了吧,她确实非常专业,希望大家能把自己擅长刺绣的并且离那儿比较近的亲朋好友介绍进去,关女士是不会亏待她们的。”
关蕾的脸早白成了一张纸,王宏亮也差不多,他示意了下关蕾,两个人就偷偷地从后面溜出去了。
“你可真行啊,连我都骗!我的脸都丢尽了。”在办公室,他气愤地拍了下桌子,骂道。
关蕾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说:“不是亮哥,我本来会的,只是,只是我太紧张了,我一站在台上就大脑一片空白,我……”
“你还狡辩!你不会还想说那牡丹花是你绣的吧?你真把我当傻子?啊?”
“我,我……”
王宏亮烦躁地挥手,“出去,明天不要来了。”
“什,什么意思?”
王宏亮咆哮道:“这还用问吗?你被开除了!”
关蕾的眼泪流了下来,哀求道:“亮哥,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撒谎了。”
“别叫我亮哥,你还嫌不够丢人显眼啊,现在全厂子的人都知道这事了,你觉得你还能待下去?你就不怕唾沫星子淹死你!”
王宏亮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水,道:“真是倒霉,我怎么就相信了你这号人!”
关蕾一回到出租屋就忍不住嚎啕大哭,她想不通为什么,既然那个杨言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她,为什么还要让她来演示,而且还把关幼霜喊来,让她当众出丑!
她突然想到杨言刚才说的“我看重的人”,她停住哭,突然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他们两个人早都搞在了一起,她就说那个顾尔容怎么会突然有当厂长的朋友,原来是媳妇把自己的情人介绍给了他!
可怜他头上都绿成了草原还乐在其中!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似清纯本分的她,骨子里竟然也是个荡妇!
她连着冷笑了好几声。
这时候,赵阳回来了。
“咦,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关蕾气愤地说:“都怪那个关幼霜,我被开除了!”
紧接着,关蕾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赵阳越听越窝火,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每个月的20几块钱没了。
“你他妈怎么这么不中用呢,亮哥给你介绍这么好的工作,都能被你搞砸!你去吃屎好了!”
关蕾哭了起来,抽抽嗒嗒地说:“是他们合伙整我的。”
“你就是猪脑子,自己明明没那本事还敢在厂长面前吹,真够丢人的,我娶上你真是倒霉透顶!”
关蕾的心凉到了底,她本来以为他会向着她的,没想到却是这样的!
“别哭了,烦死了,今天的药你自己熬吧。”赵阳斜躺在床上,都懒得看她一眼。
关蕾突然想到关幼霜说的多子汤。她停住哭,问道:“你们给我的这药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是给你说过吗?”赵阳点了一根烟,不耐烦地说,“我花钱给你调理身体,你倒好,丝毫不体谅我这个阶段的辛苦,一份好工作说没就没了。”
“是多子汤吗?”
赵阳一下子翻起来,暴跳如雷:“什么多子汤,你他妈到底在怀疑什么?”
关蕾叹了口气,说:“我只是问一下,如果你不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