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幼霜努力压制着狂跳的心,强装淡定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顾尔容浅笑着拉起她的双手,说:“想你了。”
桃花眼灼热,关幼霜瞬间觉得脸发烫,这人怎么这样,都看不到元元在旁边吗?
元元悠悠地说:“叔叔,你是不是又想往婶婶的肚子塞宝宝?”
顾尔容一愣,随即笑着说:“那元元就自己洗碗,我给婶婶塞宝宝去了。”
关幼霜又羞又气,装模作样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她是极力控制了自己的力道的,不然还真怕把顾尔容打成内伤。
顾尔容握住她的手,笑着说:“轻点,你是要谋杀亲夫啊!”
“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
“脸皮不厚点怎么给你幸福啊!”
说着,顾尔容弯腰,轻松抱起关幼霜,大步走出了厨房。
关幼霜真的服了这人。
公公婆婆还有小云,他们都在呢。
她不敢喊,只能无声地挣扎。
元元看着这两个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真是有伤风化!”
顾尔容把关幼霜抱进屋子,顺便抬脚合上了门,随即,密密麻麻的吻就雨点般落了下来。
脸上,脖子上。
关幼霜觉得又酥又痒,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事实上,自从顾尔容带她领略了攀登到顶峰的快乐后,她也很怀念这种感觉。
但是!
尚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行。
顾尔容回来后,还没去正屋呢。
万一这时候他妈又推门进来。
就算不推门,他们俩就这样躲在屋子,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嘛吧!
太羞耻了。
她推开呼吸急促的顾尔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说:“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
“我吃过了。”说着,顾尔容的脸又凑了过来。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关幼霜觉得自己要沉迷了。
她跳下床,说:“你,你先去正屋看看爸妈呗。”
“顾不上,过会吧。”说着,顾尔容一把扯过关幼霜,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拉起她的手,低声说,“你摸摸,它太想你了。”
关幼霜的手碰到一个东西,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涌。
所有的理智瞬间化为乌有。
正屋里。
顾运良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回来都不记得还有咱俩。”
王慧英笑嘻嘻地说:“这不挺好的吗?说明他们小两口关系好啊。我最怕家里鸡犬不宁了。”
“那至少也先看看他爸他妈啊。”
王慧英不以为然地喝了口水,说:“你体谅下我儿子吧,他才刚结婚,又经常在县城,两个人一个月才能见几次?”
顾运良没再说话。
元元走了进来,拿起毛巾擦着衣服上的水,小脸拉得很长。
“怎么了元元,衣服打湿了呀?”
“哼,都怪叔叔,本来婶婶在教我洗碗,他非要带婶婶走,说要往婶婶的肚子里塞宝宝。”
王慧英一口水差点呛死。
她频频咳了几声后,说:“小祖宗啊,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别在外面乱说啊,你快上炕睡觉吧。”
玩了一天,元元确实有点困了,就爬上去睡了。
王慧英和顾运良等了很久,还不见顾尓容的踪影。
顾运良说:“算了,不要等了,睡吧。”
王慧英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我儿子这么晚回来,吃没吃饭我都不知道,我总得和他说几句话。要睡你去睡。”
“那万一他今天一晚上都不出来,你也等?”
“我儿子我还不清楚吗?他肯定会过来的。”
王慧英拿起千层鞋底,在头皮上磨了下针,就开始纳起来。
好一会儿后,顾尓容果然进来了。
他已经换上了白色的短袖短裤。
“哎呀,你咋穿这么少,夜里凉,可别感冒了。”
说着,王慧英从炕上拿起顾运良的外套,说:“先把你爸的衣服披上吧。”
“妈,我不冷。你和爸都还好吧?”
顾运良吧嗒着烟斗,没说话。
王慧英笑着说:“都好,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下碗面吧。”
“幼霜已经去做了。”顾尔容又问顾运良,“爸,你的腰现在觉得怎么样?药吃完了吗?吃完咱们再去复查下吧。”
顾运良吐出个烟圈,瓮声瓮气地说:“不用复查了,花那钱干啥呢,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爸,妈,我地毯厂那个朋友你们还记得不,就是杨言,他说他们厂的一个司机下个月要辞职,我哥不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