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赶紧抚摸着红印,又吹了吹,说:“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很痛吧?”
关幼霜抽回手,笑着说:“没有啦,我哪有那么娇气。”
顾尓容拉着她坐在床沿边,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但是你也不应该说什么离婚之类的话,生活中不如意的事太多了,咱们一起面对吧。”
关幼霜觉得自己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顾尓容摸摸她的头发,说:“你别担心,有我呢,你不会有事的。”
关幼霜彻底忍不住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别哭了。”顾尓容帮她擦掉眼泪,把她搂在怀里。
“对不起。”关幼霜哽咽道,“我不应该对你说气话,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我……”
“我知道,你是因为舍不得孩子才这样做的。”顾尓容抚着她的肩,柔声说道。
等关幼霜不哭了,顾尓容说:“乖,那我们现在吃饭吧。”
关幼霜直起身子,问道:“小云现在在哪?待会一点半你记得送她去考场。”
“小云的事你别操心了,我刚给言哥打过电话,他说他会安排好的,让你安心养病,他晚上再过来。”
关幼霜正想问他下午有什么安排,顾尓容就略带歉意地说:“我下午三点到四点有个重要的会,没法请假,我开完会再来陪你。”
关幼霜开心得差点跳起来,这时间也太契合了。
下午两点四十左右,关幼霜就忍着巨大的恐惧,让护士帮她打上了吊针。
其实她倒不是怕疼,只是单纯害怕扎针这个动作。
都是小时候打针留下的心理阴影。
因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她被送进了普通病房。
知道她是杨言的朋友,副院长特意给她安排了一间角落处的单人病房,特别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