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证他的安全,但他还是带着自己仅有的十个亲兵,加入了战场。
而卡篷本就注意起义军动向,当发现杰士卡加入战场后,当即取下身上的短弓,
弯弓搭箭!瞄准松手!
箭矢精准射向了杰士卡的脑袋,一切都似乎即将结束!
噗嗤一声!
箭矢砸入了杰士卡仅剩的独眼当中,
眼浆,血水,活像沙爹牛丸一样爆开,
惊得杰士卡的亲卫浑身僵硬。
卡篷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大声喊道:“中了,中了!我中了!”
可慢慢的,卡篷的眼神开始惊恐起来。
就见杰士卡非但没有倒下,反而站得笔直,其左手更是一把扯下了扎入眼中的箭矢,
“战士们不要管我!杀呀!”
周围的起义军见状,只觉身体内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纷纷不要命地向联军杀去。
博热克的眼中晶莹闪烁,一声怒吼后,直接拿着两面盾牌从战车上面跳了下去,
犹如一颗陨石般,砸倒了一大片人。
周围的联军士兵还想围杀博热克,可博热克犹如战神一样,
一边用手中盾牌格挡敌人进攻,一边慢慢拉近与一个个敌人距离,
等距离合适时,那盾牌立马化作了“锤子”,将一个个敌人的下巴、脑袋砸得稀碎。
热利夫斯基和大普罗科在得知杰士卡受伤后,也是卯足了力气杀敌,不但亲临战场,更是身先士卒,冲到了军队的最前面。
杀呀!
冲呀!
上呀!
渐渐的,起义军地气势越来越盛,而联军气势越来越弱,
那“无法攻破”的想法一旦产生,就会像魔豆一样慢慢生长,然后诞生出逃跑的念头。
而最要命的,还不是慢慢延生的恐惧情绪,
反而是西吉斯蒙德自己!
自开战起,西吉斯蒙德的心脏就跳得极快,他感觉再等一会,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一般。
不过,这也不怪他这么想,在东征奥斯曼前,他也是一个“常胜将军”,
大小十几场战役,未尝败绩。
可自从东征奥斯曼失败后,他仿佛被下了咒语一般,胜利反倒成了他遥不可及的东西。
另外,从政治方面来讲,西吉斯蒙德也害怕手下士兵损失惨重,那样的话,他极有可能保不住匈牙利的王位,或是成为一个被架空的匈牙利国王。
于是,西吉斯蒙德下达了一个致命,且错误的命令——撤退!
下一刻,
这支军威赫赫的部队变成了一支被人驱赶着的人流,
它卷走了一切,也卷走了西吉斯蒙德,
杰士卡用手强撑着身体,一边挺直脊背,一边听着手下人述说战况,
“快!派出我们的骑兵,掩杀过去!”
没一会,一支没有甲胄的骑兵冲了出去。
那原本在联军面前犹如纸糊的骑兵,在这时反而成了吃人的猛虎,
就像对待毫无抵抗的流水一样,对着联军猛击猛打,
库特纳地区的贵族气得直骂娘,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龙骑士团和匈牙利士兵,恨不得自己变成起义军,对着西吉斯蒙德的士兵一顿暴打。
在一片惊恐的混乱叫喊中,起义军的轻骑兵,轻而易举地割下了敌人的头颅,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西吉斯蒙德的御用马车和联军的贵重辎重。
而西吉斯蒙德带着手下一路奔逃,直到黑夜来临,才迫使其停下了脚步。
西吉斯蒙德抹了一把脸上扑满灰尘的汗水,此时此刻,他不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
更像一个满身污垢,头昏目眩的小老头,
“我们损失如何?”
手下人递来手帕,小声说道:“我们损失不多,但库特纳地区的贵族……损失惨重……据说死了十多个贵族……好几千人马。”
这时,卡篷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而其身后,还有其他幸存的贵族,
“西吉斯蒙德!你就是这样指挥战斗的吗!”
西吉斯蒙德淡淡一笑道:“你们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国王吗!”
一个矮胖的贵族吐了一口唾沫道:“呸!你也配!”
噗嗤一声,西吉斯蒙德的侍卫长枪一刺,把对方当场刺死。
看着死去的贵族,其他还活着的贵族明显被吓了一跳,纷纷向后退了又退。
西吉斯蒙德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平视眼前的众贵族道:“记住!我的身份!以及你们的身份!”
卡篷等人敢怒不敢言,要是换作以前,他们还敢硬刚一下,可现在的他们元气大伤,还真威胁不了西吉斯蒙德。
西吉斯蒙德嘴角一勾,不屑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