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红底旗帜缓缓倒下,喊杀声也慢慢归于平静,
奥斯曼帝国以五千人的代价,换来了战争的胜利。
每个奥斯曼士兵都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唯独穆拉德一人,心中愁苦万分。
他见证过奥斯曼的强盛,也见证过奥斯曼被强敌击败的虚弱,
但也因为如此,他更讨厌战争,领地变大了又如何?领地广袤无垠又如何?
他贵为苏丹,有什么是他没有的?
如果有的话,那便只剩下亲情了,
穆拉德满脸悲戚,来到二皇子的尸体边,将其轻轻揽入怀中,
“这是要惩罚我吗!让我亲手杀了兄弟不够,还要让我的孩子战死沙场!”
一旁的大皇子,也是“伤心不已”,挤了半天,才落下来几行热泪,
“弟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踏平波兰,为你报仇的!”
……
入夜,
大皇子独自一人喝着酒,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喜悦,
“现在老二死了!只剩下老三这个贱种了!不过话说回来,老三身后没有势力,倒也不必太担心。
我现在只需获得父王的认可,苏丹的宝座,还是手到擒来。”
沙沙沙,帐篷内走进一个女奴,
对方肌肤如羊脂般洁白,细腻而光滑,仿佛能反射出阳光的温暖,
尤其是那身材,娇小玲珑,却又不失婀娜多姿。
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揽就能环抱,但丰满圆润臀部,却如成熟的果实。
再加上那修长笔直的双腿,真的是要迷死人。
当然,大皇子将其留在身边,更多地是为了取乐,为了讥讽穆罕默德二世。
只因这个女奴和穆罕默德二世的母亲,长得极像,
大皇子叫了一声女奴的名字:“西垭,躺上床去。”
西垭低着头,将酒放在桌上,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躺在了床上。
大皇子将西垭送来的酒,喝得干净后,醉醺醺地上了床,倒在了西垭的身上,
“贱人,知道该干什么嘛!”
西垭嗯了一声,先为对方解开衣袍,然后再把自己的衣袍解开。
紧接着,西垭的脖颈上,被大皇子吻得通红一片,
西垭则不敢去看大皇子,只能撇过头,看向那桌上的空酒壶。
……
与此同时,柏林。
坐在窗户边的穆罕默德二世,正用笔,记录着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心中的一些感悟。
可窗户外的圆月,又不禁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西垭!你过得还好吗!”
身为女奴孩子的他,在奥斯曼根本没有势力,也根本比不上大皇子和二皇子,
所以,他必须隐忍,决不能暴露自己的野心,
为此,他也常常痛恨自己的无能,倘若,他手中有兵,或者成为苏丹,那也不会让心爱的女子离开自己身边,
“西垭,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做那苏丹的皇后!”
……
第二天,
西垭从大皇子的床上慢慢坐起,她用帐篷里的木桶和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然后穿上衣服,一个人走出了营帐。
“这里好美!”
眺望远方,西垭看见了初升的太阳,
“就像我们第一次看日出的时候。”
西垭将绳子系在树干上,面向西面,坦然赴死。
没一会,奥斯曼大营乱了起来,
“快来人,大皇子中毒了!”
“快来医师!快来医师!”
“不好了,大皇子他……大皇子他……”
……
穆拉德恍恍惚惚地来到大皇子的营帐前,看着光溜溜的大皇子,精神险些崩溃,
“大皇子他怎么死的!”
坎达利·哈利勒小声回道:“大皇子他是中毒身亡,至于凶手,我们已经找到了,是一名叫西垭的女奴!”
“把她带过来!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她已经死了!”
穆拉德气的一脚踢翻旁边的小桌子,
“给我查,到底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的!”
坎达利·哈利勒欲言又止,照这种情况,除了三皇子外,谁还能是凶手呢!
只是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而穆拉德也似乎想起了三皇子,下令道:
“来人,把三皇子叫回来!我有事要问他!”
……
半个月后,柏林,剧院。
穆罕默德二世正在看戏,一名商人偷偷找到了他,
“三皇子,二皇子战死沙场,大皇子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