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只是让谁来担任监管机构的负责人,着实让大卫头疼不已,毕竟真正能让他信任的人不多,
忽的,大卫想到了一个人,
“高文!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于是,大卫立马写信一封,让人将高文给请回过来。
……
半个月后,奥斯曼与匈牙利边境。
反应过来的阿尔布雷希特等人,立马调转方向,从陆路,杀到了边境。
穆拉德虽然打了胜仗,但也不敢托大,稳定新领地的同时,并没有贸然深入波兰腹地,而是领着大军,驻扎在边境上,与气势汹汹的联军遥遥相望。
奥斯曼营地内的王帐中,穆罕默德二世平静地走到穆拉德面前道:
“父王,我回来了!”
穆拉德面容憔悴,仿佛苍老了十几年,
“你终于回来了!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穆罕默德二世心中早有预料,面不改色地问道:
“父王您讲,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回答。”
穆拉德眼中精芒四射,直视穆罕默德眼睛:
“我问你!是不是你指使女奴,杀了你的大哥!”
穆罕默德眼神没有躲闪,同样直视穆拉德的眼睛,
“父王,您觉得我为什么要杀大哥!我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杀大哥!大哥背后权势滔天,我就算真要杀大哥,又真的那么容易吗?”
穆拉德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但仅仅是片刻的沉默,那股气势,就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你难道不觊觎苏丹的宝座吗?杀了你大哥,你就是唯一的继承人!而那叫西垭的女奴,不就是你的人吗?”
听见西垭的名字,穆罕默德反而冷静得可怕:
“这世间有谁不觊觎苏丹宝座!难道就因为大哥的死,对我有利,我就是凶手了?
况且,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西垭女奴,我更没本事把人安插在大哥身边!
说我是凶手,倒不如说是某些人想彻底搅混这趟水,还让我们父子离心离德,最后他们等着坐收渔利!”
穆拉德当然调查过西垭,清楚西垭是大皇子自己买下的奴隶,与穆罕默德无关,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审问穆罕默德了,
“欧!是嘛,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杀害你大哥的凶手。”
穆罕默德眼中闪过一瞬凶光,
“我猜不到,但我觉得,除了亲人外,其他人,都有可能!”
穆罕默德这句话,戳到了穆拉德的心口,当即让穆拉德卸下了大半怀疑,
“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穆罕默德明白自己度过了第一关,现在的他,只需要继续潜伏,那么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只是那个女孩,便再也回不来了。
穆罕默德走出营帐,握了握空无一物的右手,
“权力!唯有权力才能守护我心爱的东西。”
这一刻,穆罕默德渴望权力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就像雪山上滚落的雪球,越滚越大!
……
另一边,高文抵达了柏林,
大卫骑着马,亲自去城门外迎接,
“高文,你瘦了!也变黑了!”
皮肤黝黑的高文坐在马车上,被人扶下了车,
“大团长,您也瘦了!”
大卫翻身下马,一把扶住了要行礼的高文,
“不用多礼,走,咱们进城说话。”
高文一边跟在大卫身后,一边感慨道:
“大团长,有些时候我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想当初,咱们捷克骑士团才多少人呀,也就西门和我们几个人,
那个时候,咱们谁都打不赢,一路向北,到了波兰后,才有了自己领地,
而最初的领地,不过一个小村庄大小,但现在,咱们不仅占领了波西米亚全境,还占领了东北诸侯国,真的像做梦一样呀!”
大卫皱眉,一脸愁苦道:
“可惜呀,领地大了,人民富了,贪官也变多了,
当初虽然日子艰苦,可人心向上,很少有贪官,现在咱们势大,手底下的人,就开始不老实了。”
高文不是傻子,直接问道:
“大团长,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大卫幽幽道:
“军队方面有指导员和伊万的纠察队,倒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只是行政方面,除了大督军和大执政官监管各地外,便没任何监管机构了,
你也知道大督军和大执政官,还得处理政务,监管的力度肯定不足,
所以,我想着建立一个独立的监管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