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晚,给我发微信,我刚刚起来才看见。”
“……”秦棠沉默,周楷庭什么意思?都这么久没联系了,完全没有联系的必要。
卓岸嘀嘀咕咕:“不应该啊,他不会还对你余情未了吧?”
“别乱说,怎么可能。”秦棠抱年年下来,放在怀里,一会挠它的头一会逗它下巴,它很舒服打起呼噜来,闭着眼睛很享受。
“那就怪事了,这么多年都没联系,我和他也没什么话说,他昨晚突然给我发消息,问你的情况,我都不知道怎么回。”
秦棠才说:“我带年年去看医生那晚倒是跟周楷庭撞上了,不过没聊几句我就走了。”
“没聊几句?聊了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出国了,回来了之类的,我没怎么应。”
“等会,年年是谁?”
“我捡的这只猫呀。”
“你给它取名叫年年?贺哥没意见?”卓岸被成功带偏。
“有,不过驳回。”
卓岸啧了声,难以置信,“你年年、年年的喊,贺哥真能忍?”
“忍不了一点,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得了,你们小情侣之间的py我不想再听,话说回来,我怎么怀疑周楷庭对你是旧情难忘,难道是觉得你变漂亮了,又吃回头草了,我之前好像听说他和叶瑾心订婚后过得不是很顺心,他家本来就不同意,叶家老爷子不在后,叶家现在是叶繁姿掌控,叶瑾心没讨到一点好处,他家意见很大。”
秦棠也没去了解周楷庭和叶瑾心的事,她是一点都不关心。
“订婚这么久没结婚,也是周楷庭家里卡着不同意,我看周楷庭很可能是还惦记你,想吃回头草喽。”
秦棠没那么自恋,她对自己有点自知之明,“别猜测了,不管什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你也不要回答他,一问三不知。”
“这我会,我只是觉得男人一般问前任要联系方式,都没好事,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贺哥的是,你的也是,说起叶繁姿,对了,我和你说,叶繁姿和贺哥的仇人勾勾搭搭,成天成双入对。”
“仇人?陈湛?”
“对,陈湛。”
秦棠眼皮跳了下,听到陈湛的名字就不安,“叶繁姿知道陈湛的来历吗?”
“知道啊,陈湛的来历可不是什么秘密,叶繁姿也不傻,只能说,他们狼狈为奸,明知道陈湛是什么人,还和他厮混,啧,不怕死。”
秦棠问:“陈湛是不是还和张贺年过不去?”
“那肯定的,陈湛早就恨死贺年哥了,你还在国外那阵子,我见过陈湛和贺年哥在一次商业活动遇到,他们俩之间那叫一个水火不容,还有个事是因为陈湛收买了跟张家有关系的一个亲戚,被贺年哥知道,一举铲了,那件事也闹了一阵子,还好最后没出什么大麻烦。”
秦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陈湛手段有多肮脏,张贺年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步履维艰,还要为了她的事忧愁。
“卓岸,周楷庭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特别是不要跟张贺年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你直接无视就行,我不想再给张贺年添麻烦了。”
“明白,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挂断电话,秦棠正在想做点什么事时,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本地号。
……
张贺年和秦学见面的地方是在茶楼,等了一会,张徵月来了,她一个人来,没带萧萧。
秦学见到张徵月瞬间失去理智,上前抬起手便要打张徵月,被张贺年抓住手拦住。
“再怎么说她姓张,当着我的面打人,没把我当回事?”
秦学收回手,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张徵月,好啊你,居然敢给我戴帽子!”
张徵月不耐烦,“我懒得和你吵,你自己什么德行自己还不知道,当初我又没强迫你和我结婚,现在装什么装,我嫁给你,是低嫁。”
秦学还没受过这般侮辱:“张徵月,你就是个贱人!”
“骂够没,你别当我好欺负,我弟弟在,你还敢当着我弟弟的面骂我!”
张贺年没了耐心,他可不想听他们俩吵架的,他看了眼腕表:“行了,别废话。”
“想离婚是吧,我告诉你们俩,今儿个离不了,别想离。”秦学指了指张徵月,又指张贺年,“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俩姐弟,一个觊觎我的钱,一个觊觎秦棠,好啊,张家可真了不起!”
张贺年打了个电话,随即张徵月使了个眼色,张徵月明白,速战速决,别拖拖拉拉的,没完没了。
张徵月说:“秦学,你这些年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我手里可是有不少证据,只要你答应离婚,咱们彼此不再纠缠,我不会放出来。”
秦学不屑一顾,冷笑:“事到如今,我还怕什么?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都是烂命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