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叶繁姿气得攥紧手指,很不满:“你公报私仇,蒋来,你是公报私仇,我要投诉你!”
蒋来指了指左胸前的警号,“这是我的警号,投诉是你的权利,跟我回去慢慢投诉,走吧。”
到了警局,面对警察的审问,叶繁姿仍旧不配合,一口咬死什么都不知道,跟她没关系。
“我说了很多次,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你们怎么不去调查陈湛,跑来查我,看清楚了,我身上全是伤,还有那个沈兆海,去查他们!”
叶繁姿情绪激动,“蒋来,你太过分了,你公报私仇,其他人你不抓,你抓我!我哪里得罪你了!还是说你在为你妹妹报仇?你觉得是我害了你妹妹坐牢?是不是!”
她反问蒋来,将脏话泼给他。
不提蒋楚还好,一提蒋楚,蒋来往椅背上一靠,环抱双臂,审视她:“既然你提到了蒋楚,我倒是想问你,你到底有把蒋楚当朋友么?”
“朋友?呵呵。”叶繁姿很不屑嗤了声,“朋友会偷偷惦记我男朋友?当初我和张贺年谈恋爱,她就喜欢他,打着我的名字和他来往,这算哪门子朋友?”
蒋来静静听她说,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叶繁姿咄咄逼人:“她一边觊觎我男朋友,一边喜欢我男朋友,有她这样的朋友?她有今天,全是她活该,还有你,你也逃脱不了责任,你当哥哥的失责,还亲手送她进去,呵呵,滋味好受吧?”
同事担忧看了蒋来一眼,蒋来没有理会,“说完了?那继续说回你的事。”
可接下来,叶繁姿死不配合,吵着闹着要请律师,在律师来之前,什么话都不会说。
她打算耗下去,最多超过24小时便能离开,她料定他们手里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她有有罪。
蒋来没忍住笑了:“这里是北城,不是港城,明白?”
叶繁姿攥紧手指,请不了律师,她还是一样能耗下去!
……
不知道过去几天了,秦棠在密闭的房间里待着,浑浑噩噩,没有时间观念,问林蓉几点,林蓉则说:“你乖乖听陈先生的话,配合一点,也许能到甲板上透透气。”
秦棠不愿意,陈湛要她化妆打扮,无非是要她讨好他,她不愿意,百般不配合,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陈湛第二次来看见她狼狈不堪,给了林蓉一巴掌,又被一通电话叫走。
秦棠好不容易熬过晕船,又胃疼,跟精神压力有关,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需要出去透透气,不能再闷着了。
林蓉见她进了洗手间,及时递上衣服。
一个小时后,陈湛又来了,秦棠刚洗完澡,在吹头发,听到动静,她吓得不轻,跟见了鬼一样看着陈湛。
“我吓到你了?”
林蓉在换床单,换好后赶紧出去,陈湛在,没她的事。
门关上,变成他们俩独处的空间。
秦棠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肯出去,警惕盯着陈湛,陈湛走过来,在她关上洗手间门那刻,他手挡住,没让她关上,说:“这么防备我干什么?”
秦棠是穿戴好的,只有头发半干不干,发尾晕湿绸缎质地的衬衫布料,和她平时的穿衣风格是一致的,很难不怀疑是陈湛故意这般准备,他凑过来,一把握住她柔嫩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拽,人往他那靠。
手被他握住那一刻,身体本能产生排斥反应,胃本就不舒服,顿时翻江倒海,恶心反胃涌上来,她呕了出来,虽然没吐出什么,倒是成功让陈湛松开手,一脸厌恶。
“孕吐是吧。早不吐晚不吐,现在吐,等你生下这条小崽种,我弄死它!”
秦棠捂着嘴,眼睛湿润黑亮,刘海沾着脸颊,一脸警惕盯着他,那股反胃没有停下,还在往上涌。
陈湛听声音都听不下去,“真他妈晦气。”
骂完就出去了。
秦棠呕了一会,确认他离开后,她擦了擦挤出来的生理眼水,整理好情绪走出来。
头顶明晃晃的监控还亮着。
监控另一头,陈湛在喝酒,舔着后牙槽冷笑,倒是要看看,谁能熬得过谁。
徐东扬推开门进来,说:“接你的船到了,还是老宋带你过去,让你的人收拾一下,别露馅。”
“码头安排好了?”
“打点过,都是自己人。”徐东扬点了根烟,“想好了?真去港城?不去越国了?”
“不去。”陈湛说,“港城才是我的老巢,我何苦费这么大劲去越国。”
“亲兄弟明算账,我先跟你说好,到了那地方,老实点,不要给我惹事,到时候这艘船我会安排人引爆,弄成有人蓄意报复社会,船一沉,什么事都没了,你就用新身份,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不叫陈湛,叫魏江,那女人叫郑桑。”
徐东扬拿出一摞证件给他,“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