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黑子岂能不明白小尼姑的意思,他急忙抬起双手捂住了双眼,嘴里还脆生生地解释着:“不要害羞,我把眼睛捂上也就是了。”
小尼姑还真是实在,然后就在王黑子面前大胆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
王黑子此刻的一颗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樱桃白花花的大屁股和眼前的梦幻酮体交替出现在脑海里,王黑子只觉得鼻孔粘粘凉凉的,好像是流鼻血了,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偷偷地将捂着眼睛的右手手指间距离慢慢放大,眼光从指隙中望过去。
这一看可是不得了,王黑子的鼻血当时就窜了出去,他的脑袋瓜子霎时间一片空白,那位问王黑子这是看到了什么?
怎么说呢?我想用一首流行的歌词最能表达此情此景:你的皮肤白白,你的眼睛亮亮,你的眉毛弯弯,烙进我的心房,你的嘴巴小小,会不会印在我的脸上,我的心儿慌慌,我的大脑缺氧,来形容面前的情景再贴切也不过了,只不过得把“你”改成她。
王黑子也顾不上还在流着的鼻血了,他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握住了小尼姑的芊芊玉手。
小尼姑先是微微一怔,脸色微红,木讷说道:“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
往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小尼姑的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接着就是一通地唇枪舌战,把个小尼姑弄得眼神迷离,四肢瘫软,喘气粗重,于是就干柴烈火,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中午,在屋子里的干草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对了,还没请教怎么称呼你呢?”穿着衣服的王黑子突然开口。
“贫尼静音,不知这位恩人的道号是……”小尼姑转过潮红的脸,羞涩地一笑答道。
“我叫王黑子,道号悟净,以后你叫我黑子哥也就是了。”王黑子却是大大咧咧,一副如愿以偿的样子。
看着王黑子宽阔的肩膀,鬼精鬼灵的模样,一丝正常女人该有的幸福感,瞬间弥漫了静音的全身。
于是,两个人一有时间,就偷偷的在小屋里私会,久而久之,静音的肚子就逐渐大了起来。
惠音师太发觉苗头不对。再三拷问之下,静音只好说出了实情,这才有了清风观兴师问罪的一幕。
知道了实情的无为老道一声叹息:“该来的还是来了!”于是,当着惠音的面,王黑子被逐出了清风观。
就这样,王黑子满怀着对无为老道的眷恋和那半吊子的肄业离开了清风观。
自此以后,江湖上就多了一个风水卦师。王黑子也开始了他的招摇撞骗生涯,此人说能耐确实有那么一点,是一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主。
这就是这位悟净的过往。
咱们话说回来,李显强压着胃里翻涌的酸水坐了下来。
铁锋为李显和悟净做了介绍,二人又是寒暄,又是握手,自不必说。
“说一说你们的事吧?”悟净开门见山。
铁锋看了一眼李显,后者伸手入怀,掏出那块温润的羊脂白玉放在茶几上。于是,李显叹了口气,就把怎样得到这块白玉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悟净老道听后沉思。
“这个魂魄我能解开,就是价钱有些贵。”悟净说完看着李显。
“得多少钱呢?”李显问。
悟净伸出了一个手指:“一万。”
“太贵了!铁锋,走,我们不破了,还把它埋回祖坟吧。”李显说着起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