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子,杨贵妃听说你特别喜欢“野猪鲊”,就亲自下厨为你做了一盘。”李隆基微笑着开口。
安禄山也不客气,用筷子夹起一块尚有余温的“野猪鲊”放入口中,一股强烈的馨香就占据了他的所有味蕾。
一曲粟特人的胡旋舞,已经使安禄山泪眼婆娑了,再加上一盘自己最爱吃的“野猪鲊”,这又勾起了安禄山多少美好的回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多谢贵妃娘!”下一个娘还没有说出口,安禄山就已经声音哽咽了。
年轻貌美的杨玉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年长自己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管自己叫娘,莫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可是杨玉环一转念,大上个十多岁算什么?也比自己的男人年轻许多,再说了,面前这个男人是谁呀,雄踞一方的封疆大吏,能够与他交好,对自己以后登上皇后的宝座,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样一想,杨玉环急忙回身将安禄山扶起。
“快别这么称呼,可折煞妾身了。”
这一切,李隆基也听得清清楚楚,他也是为之一惊,可是看安禄山情真意切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管它呢,收一个封疆大吏做干儿子,也有利于我李唐江山的稳定。
于是开口说道:“玉环,既然禄山诚心诚意,你就不要推辞了。”
“是。”
令杨玉环万万想不到的是,就这么顺理成章的一句话,却为李守望的悲惨人生埋下了祸根。
杨玉环虽然是有些局促不安,却也顺从地抓住安禄山的胖手,说道:“禄山,过来,坐到为娘的身边来,让我好好地看看。”
要么说这位杨玉环也是一位做戏高手,刚认识的两个人,一下子变成了一对母子,她也真下得去口?
安禄山只觉得自己的右手像握在了一块软玉之上,细腻温滑的触感,使安禄山一颗色心如愿以偿,他顺从地坐到了杨玉环和李隆基中间。
李隆基用手摸着安禄山的大肚子,笑盈盈地问道:“蛮子,这么大的肚子里面,不知道都装满了什么?”
安禄山一听,这个李隆基是对我和杨玉环的亲密举动有些吃醋啊?于是他灵机一动,回答道:“里面装着一颗效忠陛下的忠心啊!”
“哈哈哈……”李隆基听完仰天大笑。说这位李隆基平时听到的阿谀逢迎的话不计其数,可是他就认为这个蛮子说的是真心话,甚是喜欢,说道:“回答得好,以后,玉环就是你的母妃,后宫就是你的娘家,来,我们喝酒。”
三个人又是一通地觥筹交错。
放下酒杯,杨玉环也抚摸着安禄山的大肚子,说道:“禄儿,这里面可有为娘的位置?”
“当然,您和万岁就是我心中的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神圣不可冒犯。”
安禄山一通甜言蜜语,说得李、杨二人心情大悦。
“蛮子,这次回来,就不要急着回去了,在朕的后宫多住些时日如何?”李隆基问道。
李隆基的一句挽留之语,正中安禄山的下怀,他也想借此机会多与这位娘亲接触接触。于是赶紧借坡下驴,回答道:“禄山遵命。”
一顿接风酒结束,已是掌灯时分。
安禄山微醺着回到了驿站,来到自己的房间,他急忙把那只杨玉环握过的右手凑到鼻子前努力地嗅着,一股淡雅的余香立即窜入肺腑,升腾至安禄山的大脑,不知不觉中,安禄山进入了梦乡。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位发髻斜挽的慵懒玉人,玉人吐气如兰,在安禄山的耳边呢喃着说道:“禄儿,听娘的话,到娘的床上来。”安禄山心里一阵窃喜,便大着胆子向那个横陈的玉体爬了过去。
可是,就当安禄山抓住了那位玉人的纤芊玉手,刚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个须发花白的脑袋突然从玉人的被窝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