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那么多年的暗娼,对男女的事早就了然了。
她这一刻才发现,这样压在男人身上乱亲一通,简直不要太美好,太有成就感了!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无他,只因这男人不行!
刚才她这么一通乱亲下来,是个男人都得子弹上膛准备开枪了。
他可好,他除了那张嘴死硬着不肯外,别的地方软的一塌糊涂!
姜玲有点懵逼了,她瞪着眼珠子看了半天,忍不住惊恐地看向谢青山:
“谢青山,你特么到底是不是男人!”
谢青山已经要气疯了,脸色也涨红的厉害,他脸红脖子粗地道: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我都被你扒光了看,还要问我是不是男人?”
“要不然你拿放大镜照照!”
姜玲嗷一嗓子嚎了起来:“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上辈子,她嫁给了真正的男人林墨,可林墨不稀罕她。
她们结婚三年,那个男人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就算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肯多看一眼。
有几次早上,她偷偷扒着门缝明明看到林墨有晨勃反应的!
可,为什么就是不碰她。
结果,她活活守了三年活寡!
林墨死后,她被人欺负,被无数男人肆意凌辱。
她那时候就想,如果欺凌她的这个人是她的丈夫该多好。
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
如今,她有丈夫了,却是个废物!
废物!!!
姜玲要疯了,她抓着谢青山身上的零件撕心裂肺地质问: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用,为什么!”
谢青山要被吓傻了。
就在姜玲准备继续发疯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踹门。
“谢青山在哪里!”
不等姜玲反映过来,好几个男人冲了进来。
姜玲惊呼一声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啊,你们做什么?”
等到有人进来,谢青山才反应了过来,这时候他再要去拽被子的时候,却发现家里唯一的一床被子裹在了姜玲的身上。
谢青山左右看了看,无奈拽了茶缸子扣在身上。
茶缸子有点小,不过他的也不大,倒是刚刚好。
这时候,脚步声响起,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男人进屋看了两人一眼,眼神情不自禁落在了谢青山手里的茶缸子上。
尽管什么都没说,但眼神里的鄙夷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谢青山对于人情世故的反射弧有点差劲,不然上辈子也不可能所有的外交都交给自家媳妇了。
这会他是压根没看出来林墨的鄙夷。
姜玲却将林墨的眼神尽收眼底。
她的脸颊通红,气血上涌地质问道:“林墨,你这是干什么?”
林墨晃了晃手指,身后有人搬了椅子过来,他一屁股坐下。
“组织上接到了举报,说谢青山与国外通信,有颠覆人民政权的意图。”
“来人,将人带回去,抄家!”
“是!”手下人一声令下,上来就扯谢青山。
谢青山的手还拽着茶缸子呢,这一扯,直接给拽掉了。
不过也因为这一扯,他鼻梁上的眼镜掉下来,他急忙伸手去扶眼镜。
宁可顾着头,也不管下面还在走光状态。
姜玲气得脸色铁青,急忙喊道:“就算要抄家,林墨,看在你是我姐夫的份上,好歹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我们就穿着随身的衣服,又不会藏东西!”
林墨嗤笑,冰冷的眸在姜玲的脸上转了转:
“你这是要和我讨价还价?”
“姐夫?”
“你以为叫我一声姐夫,我就能手下留情了!”
顿了顿,林墨凉薄的唇斜斜上调,扯出了一个邪狞至极的笑:
“我最喜欢大义灭亲了!”
“带走!”
这一次他手下的人再不留情,上来拖着谢青山就往外走。
谢青山也知道这样出去不行,顺手拽了裤衩子和裤子。
一边被扯着离开一边穿裤子。
虽然他脑子笨,但是手脚还算麻利。
起码把裤子都穿好了。
姜玲这边,终究给她留了一点脸面,让她穿上了衣服裤子才带走的。
不过这可不是林墨吩咐的,是林墨手下的人看着辣眼睛,才让姜玲穿上离开的。
两人被带走,手下的人开始抄家。
还别说,还真在谢青山的大皮箱里找到了一封信。
那是国外辗转到了谢青山手里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