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苍白。
其余那些德国人也一样，都满眼惊恐之色。
“裸卖空，到底是哪些混蛋在玩这种疯狂的游戏，太可恶了！”
“天呐！如果真出现轧空，大众股价真有可能被无数空头推上天，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众多德国人纷纷议论起来，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跟他们相反，周朝阳他们都激动的眉飞色舞，都快飞起来了。
他们明白，如果大众股票真的出现轧空，股价再翻好几倍，就跟玩似得！
那样的话，九野投资在大众股票上的投资盈利，也会再翻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要知道，九野投资持有的大众公司股票，可是加了三四倍杠杆的！
在此基础上，投资收益的增加根本就是几何级数的！
如此看来，姚远开出100溢价的条件，简直就像做慈善一般！
对面的德国人全都沉默了，久久不语。
原本快要结束的这次会谈，不得不延长一个小时。
转眼的功夫，已是中午十二点半左右。
一直紧闭着的会议室房门，终于打开了。
参与会谈的九野投资一众高管，还有德国主权基金的众多代表，相继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
最后走出会议室的，是姚远和德国主权基金副总裁施特恩。
来到门外，姚远主动跟这个德国佬握了握手，客气了几句。
“会谈非常愉快，施特恩先生，希望你们能尽快商量出一个结果，希望咱们下午能顺利签署协议，达成合作”
话音落下，施特恩点头应道:
“好的，姚先生，我们回酒店就会展开讨论，还需要向国内汇报一下情况”
“如果不出意外，咱们下午应该能够顺利签署合作协议，互利共赢”
接下来，姚远跟另外几个德国佬挨个打了声招呼。
随后，这些德国佬就离开九野投资集团，回酒店去了。
他们刚一离开，证券投资公司的赵总立刻低声说道:
“姚先生，既然您认为大众公司股票会出现轧空现象，现在卖给德国人是不是太亏了？”
姚远看了看他，微笑着摇了摇头。
“大众股票出现轧空，只是一种可能，并不是说肯定会出现，这需要各种条件配合”
“其中一个条件，就是下萨克森州政府的持股数量，如果他们持股超过25，轧空就不会出现，”
“保时捷的持股比例达不到75，也无法直接控股大众，这是德国的奇葩规定”
“现在下萨克森州政府已经开始到处收购大众股票，轧空现象出现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既然这样，咱们在狠赚一笔的同时，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还能进一步深入德国金融市场，一举两得！”
随着他的这番解释，大家顿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