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因为早就察觉到谢氏父子有话要说的缘故,所以楚轩的老爸老妈便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出去。
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借口,本来每天吃过午饭,老爸便会去外面的茶馆喝茶打牌,而老妈也会去找她的朋友们闲逛,算是消磨时间。
于是,很快家里面除了谢丰与谢永青两父子外,就只剩下楚轩和刘芸了,当然还有趴在沙发上团成一团小憩的小白。
“谢老有话直说便是!”
楚轩淡笑着言道,“两天时间便见了两面,今日更亲自登门,我们之间也算有缘,无需太过客气!”
“如此,那我倒不客气了!”
谢丰笑了笑,说道,“说实话,登门致谢本没想过今日,实际是因为在羊云山山脚巧遇小友两位!敢问小友,在遇到我们之前,可是去了那无名道观?”
“去了!”
楚轩没有隐瞒的点头。
“那小友与无名道观之间……”谢丰又问道。
“算是我的另外一个家吧!”
楚轩继续笑着回道,“小时候,我经常在那边!”
“果然!果然如此!”
听到这般回答,谢丰越发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正视楚轩双眼道,“敢问小友,十五年前可曾在那道观之中?”
“十五年前……”
楚轩闻言一怔,旋即面容稍微肃穆了一些的打量着谢丰,看着谢丰那颇为激动的表情,他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蓦地笑道,“原来谢老竟然还是我的旧识!十五年前,您便是被道长爷爷从外面接回道观治病的那个病人!”
“是的是的!”
听到楚轩的话,谢丰连连点头,极为感慨的道,“当初我从天府过来考察,因病有缘认识道长,否则的话,恐怕我都早已经变成一抔白骨了!”
“是啊,都是缘分!”
楚轩也不禁有些唏嘘。
“小友,现在不知道长身在何处?我看道观,似乎已经有些年没人住了
吧?”
谢丰顿了顿,赶紧又问道。
“我也不知!”
楚轩摇头,“在我上初中以后,道长爷爷便已经离开了,再没有回来过!算起来的话,距今差不多已是九年多快要十年的时间了!”
“什么?这……”
听到这个,谢丰和谢永青父子顿时面面相觑,有些色变的样子。
“小友,请看这个……”
说话间,谢丰将那张塑封了的泛黄纸张拿出,递到了楚轩面前。
“一五再至,天元续接!”
楚轩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微微皱眉。
刘芸这时也不禁望了过来,表情很是狐疑。
“谢老,这是……”楚轩不解的问道。
“这是十五年前我在离开道观之时道长所赠!当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今恐怕这要着落在小友你的身上了!”
谢丰如是说道。
“我?”
闻言,楚轩又是一怔。
“实不相瞒,此次寻找道长,是想请道长帮忙治病!”
谢丰深吸口气后道,“我老伴她已经快到油尽灯枯之际,医院也是无能为力!”
“既然油尽灯枯,那必是天意使然!”
楚轩缓声说道,“谢老您又何必强求?”
“不!”
谢丰摇头,“当初承蒙道长看重,专程为我和我老伴算过一卦!我们二人的寿命都会双双过百,五代同堂,她又怎么可能会先我而去?”
算卦……
寿命过百……
这听得楚轩和刘芸有些苦笑,如果换做其他人来说这些的话,恐怕都要以为那是一个绝对的骗子了。
甚至,其实就连谢永青都不怎么相信,可偏偏拗不过谢丰的坚持,也才有了这次的酒都市考察之行。
名为考察,实际上就是为了来羊云山这边请道长出山。
“再有道长的这八字箴言,相信小友也不会觉得我在说谎吧?”
谢丰紧紧地盯着楚轩双眸,很是期待。
说实在的,刘芸对于算卦这样的事情有
些嗤之以鼻,但见着谢丰那坚定与期待的目光,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罢了,或许这便是真的缘分吧!”
楚轩叹了口气,问道,“谢老,可否将您和老夫人的生辰八字说一说?”
“当然,当然!”
谢丰连连点头,赶紧将他们夫妇二人的生辰八字说出,而楚轩也是认真地听着,同时右手轻轻掐动,那模样如果再添上几缕胡须,简直就和外面摆摊算卦的人都没什么区别了。
刘芸微微张着红唇,有些不可思议与古怪,她还真不知道楚轩会有算命的本事呢。
在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