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本侯再怎么说也是大靖的侯爷,有爵位在身,而且还是大靖文曲星,长安城第一才子。你这般故意拖延时间,是算准了本侯还没有出恭、小解,想要憋死本侯是也不是?”
“你!”
墨无争压根没想到叶玄竟然会拿出恭小解来说事。
不光是他,旁边的一众人,包括那名大靖学子,以及远处的永盛帝和朝堂百官,也都是没想到会上演这一幕。
这可是堂堂的大靖诗会的角逐现场。
叶玄搞得这一出,简直不要太跳脱。
如此正式的场合,竟然说如此粗鄙的言语,简直了。
“叶小侯爷,今日乃是大靖诗会,这番言语,不觉得粗鄙吗?”
旁边,好一番替墨无争捧哏造势了半天的南晋学子一脸的寒意,对着其怒斥道。
“粗鄙,这位仁兄,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人拉屎放屁不成?”
“本侯昨夜为我大靖殚精竭虑,几近一夜未睡,今早还未醒便被喊来参加诗会,滴水未进,滴米未吃,甚至屎尿也未曾排泄,我让这位墨公子莫要啰嗦,拖延时间,想要讨教儒道经义,直接找我大靖太傅等人,难道还是我错了?”
叶玄眸子微微眯起,面色冰冷。
你们几个南晋叼毛,既然没按什么好心,那也就莫要怪老子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
后者语塞,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
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紫。
墨无争则眼神也变得无比锐利。
“这小子,明知道这是诗会,一点形象也不顾及,什么都往外说!”
不远处,武将之中,常玉春几人,听得叶玄这“胡言乱语”非但没觉得有任何不妥,反倒是脸上浮现一抹浅笑,颇为赞赏。
“他不是不顾及,他是顾及大局故意如此。这姓墨的小子明显与那南晋学子在打配合,目的就是羞辱我大靖学子!”
“这些年,我大靖在治学问上,讲求实用主义,注重儒道经义、策论和治国方略的培养,却轻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南晋之所以能对我大靖学子百般轻视,不就是因为这些吗?”
“今日这姓墨的小子又想来这一套,小玄子自然是丝毫不惧,可是不代表其他大靖学子能够应付得来。这般胡搅蛮缠,看似极为不妥,却是大大的智慧。”
“可也终究有些不甚文雅不是吗?”
“文雅什么,小玄子本就是武将出身,他南晋人不是向来说咱们大靖的武夫粗鄙不堪吗,那就粗鄙给他们样子看便是了,怎么,只需你说,不许我们保持本性?”
侯君集抻长了脖子,一副怒气冲冲。
“再说了,我大靖诗会又没逼着他们来参加,他们上杆子来,还那么多意见,不是找抽又是什么?”
……
场中
礼部侍郎王垚开始打起了圆场。
“呵呵,叶小侯爷,方才你一番话的确有些妥当,今日乃是我大靖诗会,还请莫要再说这般言语了。至于墨公子想要与我大靖学子切磋儒家经义、策论,也不是不可。只要你能入最后的决赛,陛下会当众考教。现在,还请各自落座,诗会还要继续进行。”
“如此,那学生就好生候着了。”
“听不懂,那要你真的能进入最后的决赛。”
“叶小侯爷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莫要被屎尿憋死。”
“放心,我这个人别的能力或许不行,就是能憋!”
冷冷一笑,叶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见自己的奸计被叶玄一番胡扯给破坏,墨无争面色有些冷,却也是没再继续坚持。
甲组三人的答卷都已经看过,随之便轮到了叶玄与这墨无争。
王垚从旁边侍从手里接过了墨无争的答卷,开始大略的扫了一眼。
眼角随之微微上挑。
接着,便是感叹了一句:“好字,好字呀!”
“字体端庄不失清秀,飘逸灵动,端的是好字!”
一番感叹,他抬头看向墨无争。
“墨公子,不愧为南晋才子,单说这字便已经初具大家气象,想来假以时日,必定能登大雅之堂。”
“实不相瞒,无争的字乃是临摹的我南晋书法大师蓦文冰大师,十几年寒暑未曾有一日停歇,不论刮风下雨亦或者生病与否,才有今日此番成绩,倒是让侍郎大人见笑了。”
“蓦文冰大师,那就难怪了,名师出高徒,名师出高徒呀。”
“名师是名师,是不是高徒就不好说了。”
这时,叶玄突然一阵阴阳怪气。
“叶小侯爷,你不服?”
“我为何要服?”
“侍郎大人,烦请将叶小侯爷的答卷也拿出来一观,无争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写的怎样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