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们之间所发生的战斗,大抵是遵循一个强弱的守则的。
更高的灵力,更快的反应,更优秀的术法,更玄妙的招式,胜利的契机就是从这里一点一点的积累下来,最后汇聚而成为最后的结果。
这也是大部分情况下,背靠大宗门的修士们能够对在野的修士或是小宗门修士在同境界打出几乎碾压局面的原因,小宗门的修士们受限制于自己所处的环境,或多或少的都会存在某一方面的短板。
而一个合格的大宗门修士,他们或许带有一手绝活,或许没有,但是归根结底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基本上在每一个方面都不会有太多的短板。
有个很有意思的理论就是,在修士们的战斗之中,胜负很多时候并不会又什么绝密底牌所主导,大部分时候,藏有底牌的修士都会死在他们的短板之下。
“木板效应,这个我应该举过很多个的例子了。”箫宁伸手扣了扣面前的小桌,而坐在桌子两侧的夏昭语和徐清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绝大多数都是在自己修行,箫宁少有的和他们所交流的,也大抵是这种更泛用性的知识。
同等的法术,在不同人的使用之下
所表现出来的侧向都是不同的,这是箫宁自己的观点。
也正是因此,他很少刻意的去教导对方应该如何去修行,那样从某种意义上是限制了两人的可能性。
“在战斗之前就提前知晓对方的弱点,并花上时间去做准备,最好还能算到他前三步的反应,这样的战斗,就算是对方越你一个大阶,也并非完全不能打。”
箫宁一挥手,几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浅蓝色的光幕,上方显示的灰败战场之上的,真是他与夏清风许沉两人一同迎战那三名西域修士的场景。
“这场战斗的开端,是敌暗我明的一场偷袭,而对方的三位的偷袭,也的的确确让夏师兄受了伤,同时影响到了我和阿沉的发挥,可以说是天劣的开局,加上我们的实力差距,可以说是离崩溃只在一线之间了。”
箫宁敲了敲桌板:“但是最后我们还是获得了胜利,切不论这其中我们这方做的好的地方,这个在过去的一年里已经不止一次的和你们一同复盘过了,这方面的经验相信你们也多少有了,今天再度给你们上一课的主要目的,是让你们找找看,对方所犯下的那些错误,到底那些是无关紧要,那些又是导致了
最后败局的。”
夏昭语和徐清闻言都凝神屏息的看着前方的光幕,这是相当经典的一个弱胜强,对于那些眼花缭乱的术法和剑招他们自然是没有能力在这个时候学习,但是那些东西本来在箫宁的眼中也不怎么重要,在他看来,如何让两人搞懂这场战争之中他的选择和行动,到底是依照着什么而动的,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只要能够了然其中的核心思想,术法的学习和技艺的锻炼都是可以在日常之中补上来的。
见到夏昭语和徐清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箫宁也不打扰两人,悄然的出了密室。
这个时候就需要他们自己的思考,自己过早的提示反而是影响了他们的成长。
“他们两个又陷入了长考之中了?”
门的侧边,许沉环抱双手靠在其上,他双目紧闭养神,看起来在这蹲了有些时间了。
“这种程度的战斗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过高了一点,我甚至都借助着光幕术法给他们调慢了不少,小昭还是略微的有些跟不上动作。”箫宁手一伸,那只白玉的烟斗又被他顺手抽出,一点点微弱的火光自其中缓缓的浮现。
“你知道那帮子北境大宗门来这里的目的么?难道真
按照他们的说法,是要从天元宗这里取点经?”许沉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眼;“这种事情需要出动这么多的纵意境修士么?”
他们在夏清风拜访的时候顺利的弄到了这次各宗门来访的名单,纵意境修士来的有些过分的多了,基本上达到了每家都来了两位的程度,四个大宗门,十门豪庭,二十一位纵意修士,这个实力单单的摆出来,都能够重新成立一个新的顶级宗门了。
“这东西我真不知道。”箫宁摇了摇头。
他的先兆多半是来自于未来的记载,大部分大事他多少能够知晓其中根源,而那些强者们的生平事迹也会有所涉及,但是现在北境已经走上了一个和前世截然不同的路子,在这第一次的战争之中,北境大获全胜,而前世的北境则是轻而易举的被打败,并且那一次的进攻地点也不是天元宗。
也就是说,随着这场大胜,很多事情都已经被改变了,现在的箫宁也只能够由果推因,看看能不能从前世的那些过程之中发生的事情来获得些有用的东西。
所以组建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虽然现在自己和夏家的合作相当的深入,但是毕竟真要
涉及到了最为核心的关键点,夏家也没有任何道理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现在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