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箫宁抬眼望去,面前的徐清缓缓的推开前面的门扉。
一旁的许沉看向面前的徐清,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子比他还要深的疲倦,这让他不免的有些好奇。
“我记得你小子不是昨天晚上早早的就去休息了么?难道我们禁了你喝酒心中不快,又去城里面的那些个酒坊玩了?”
一旁的徐清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他看着面前同样眼圈发黑的许沉,颇为不满的说道。
“师叔你说这话之前难道就不能看看你自己的么?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嘿,你小子,师叔我这情况和你一样么?”
许沉笑着上前来探出了手,徐清下意识的就像躲开,却发现自己脚步腾挪好似被面前的许沉完全看穿了一样,无论如何躲避都被许沉的手牢牢的笼罩其中。
师叔实力怎么又突然变强了?
徐清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许沉。
虽然一直以来许沉和箫宁两人的实力到底如何他们这些做小辈的是完全不知晓,但是自他的实力快速的增长之后,也是隐隐约约的能够通过对对方灵力的解析来做出个大概判断的。
“行了,你也别折腾他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昭人呢?怎么又没见到她。”
箫宁目睹完许沉把徐清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鬓发彻底打乱,这才心满意
足的止住了准备继续折磨徐清的许沉。
他看向面前的徐清,对方的性子他也是了解,纵然是这些年来徐清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天才人物,但是其骨子里还是带着些少年时初见的那个少年模样。
如果说夏昭语会因为这些事情不满的话,徐清是肯定不会在意箫宁两人对他下的禁令的。
“人刚刚跑去房里补眠了。”
提到夏昭语,徐清很明显的砸了咂嘴,就看他这个表现,许沉和箫宁两人都能够猜到,肯定是夏昭语在他们这群长辈散场之后觉得不尽兴,又拉上了徐清去找乐子。
然后按照夏昭语那么个大小姐性格,去往酒坊这种是非多的地方,不闹出些什么事情,那反而是真的怪了。
“打了人?”
许沉有些好奇的问道。
“被动防御一下而已,不过他们体质弱自己摔伤应该是怪不了我的吧?”
徐清表现得十分无辜,如果不是箫宁两人都清楚这孩子的性格,说不定他们还真的就信了他这被动防御的话了。
徐清,实际上是一个下手相当狠的人。
在天元宗的时候,虽然每每都是因为夏昭语的原因给他招来无妄之灾。
但是箫宁三人都没有点出来的是,每次有人上门来挑事,徐清都是下手相当死的给人狠狠的收拾一顿,基本上没个两
个月下不来床的那种。
并且最可怕的是徐清还十分的清楚轻重。
寻常人把人打到重伤,都是会不可避免的让被打的人受到些永久性的损伤,即使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影响到了人日后的发展了,就会不可避免的落下口实。
但是徐清呢?
他每次打人都是专挑肉厚的地方锤,对于经脉主骨这些断掉之后会出大事的地方他从来都不去碰一下。
这就导致了即使他把人打的皮开肉绽,看起来好像不久就要撒手离去的样子,但是凭借着修士们那万能的灵力还有夏家那富裕的医疗条件,要不了太长的时间又能够和好如初。
当然,在这过程之中所受到的疼痛,那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毕竟哪有挨打还不痛的道理,都能够不留下后遗症了,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们占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使是夏家的众多中间力量的修士们对自家子侄被打一事颇有微词,他们也不好对夏清风和许沉两人提起这件事情;
毕竟对方家的孩子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打的也是规规矩矩的,自己这边人多打人少本来就是很丢份的事情了,没有出事的情况下哪里还能够出来叫嚣呢?
什么?你问为什么没人直接找箫宁?
箫宁整个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夏家又是少有的供奉,地
位超然,再加上接触的少,大家也不会像总是一脸随意的许沉一样通晓对方确实是脾气好,寻常人哪里敢上门来。
“不管怎么说,既然你打了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给人上门赔礼道歉。”
箫宁敲了敲面前的桌子,他对事情的起因经过没有太大的兴趣,少年人血气方刚的,整个白云城里又多以新生代修士为数,这样的一个地方,不打架才是有鬼了。
只不过,不比夏家那种只要有心都能够扯上点亲戚关系的地方,白云城里还是大家混杂居住。
徐清实力高强,地位颇高,这是他自己的优势,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随意的欺辱别人,在大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