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并没有禁制的阻挡。
毕竟这里所处的地方基本上是处于整个白云宗的最中心处了,外围的那些不断巡逻的修士且不论,就光是这些年来不断加固的术法就已经是让这里成为了入侵者们的噩梦。
按照白云宗内长老们的测试,就算是同等于纵意境的修士贸然闯入,如果是对方没有展开领域的情况下,这些提前布置好的术法甚至能够将其强行困住半刻钟头。
这已经相当夸张的效果了,毕竟天地之下能够困住纵意境修士的存在基本上都是屈指可数,而就算是以五大宗门豪奢程度,他们也不至于让一位纵意境修士去作为密谈;
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堪称是羞辱一般的举动。
夏昭语的目光顺着看去,却是见到了徐清有些激动的站起来的身影。
而在徐清的对面,箫宁单手持握着一个青绿色的茶杯,往日都伴随在他身侧的许沉此时此刻却是不见踪影。
“搞什么这么大的火气?你不会心魔入侵了吧?”
夏昭语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的疑惑,她看着面前的徐清,如果不是对方身上传来的那股灵力和刻入自己记忆中的那般没有任何的差
别,夏昭语甚至认为面前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不是徐清;
开什么玩笑,徐清到底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对箫宁大声说话的?
夏昭语记忆里基本上就没有这一类的事情发生,对于将自己从微末之中一手拉出的箫宁,徐清的态度一直是恭敬的吓人。
就算是面对着那些个纵意境大能的时候都能够保持高傲的徐清在箫宁面前基本上就没有半分的面子可言,而对方很多次提出的那些堪称是找麻烦的条件,徐清也一向是尽心尽力的去完成,从来没有半分的怨言。
夏昭语也同样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着自己的师傅,但是让她像徐清那样,她自己反正是自问无法数十年如一日的。
“你怎么来了?”
徐清扭过头去,能够看到他的眼底还留存着先前那激动情绪时候所残余下来的波动,一对漆黑的眼眸此时此刻都像是被点亮了一般变成了灿金色。
“怎么着,白云宗不是我的师门还是你动权限把我逐出去了啊?”
夏昭语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到了徐清的身旁毫不客气的坐下,抓起面前徐清的那个茶杯就吨了一口。
“你自己的杯子不是就在旁边?
”
看到夏昭语动作的徐清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虽然嘴上带着埋怨,但是他还是伸手给夏昭语继续倒满了茶水。
“所以呢?师父你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让这家伙发这么大火气?”
夏昭语抬眼看着面前的箫宁,因为受到许沉影响的缘故,很多时候夏昭语都是没有那么多表面上礼仪的讲究。
“总不能师父你老树发新春想要和问遥阿姨发生点什么事情吧?但是我觉得这家伙早就巴不得管你叫爹了才是。”
文问遥就是徐清的生母,虽然这些年来灵力复苏让不少凡人有了修行的能力,但是很遗憾对方依旧是没有展露出来任何能够在这一道上的天赋。
这也一直都是属于徐清的一个巨大的遗憾,毕竟母亲无法修行的话,就只够去使用丹药为其延寿,并且如果对方一直保持凡人的状态的话,丹药的药效也是会越来越差。
不过对方倒是看的很开,毕竟徐清如今的成就早就已经是远远的超过了这个寻常凡人女子认知的极限,当年强俘她的那位长老也在徐清突破了明神境之后亲手被抓来朝着她认错。
至于夏家那一边对于这类事情,
则是毫不意外的保持了默许;
毕竟徐清现如今的修为和潜力,可是比一个在灵力复苏之后都无法突破纵意境的长老不知道要高上多少了。
就跟不要说因为夏昭语的缘故,绝大多数的夏家修士们都把这件事情看做了是寻常的族人矛盾,甚至还有不少人乐的开盘来买那位长老日后到底还要道歉多少回;
毕竟等到徐清突破纵意境之后,就算他自己不说,那些依照着徐清成长起来的修士们和夏家之中倾向于他的人就足够让这位长老好好的喝上一壶了。
顺带一提,当前的整个盘内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人去下那位长老能够之后反击回去的注,绝大部分人甚至都认为这位长老日后恐怕是连徐清家的门槛都进不去。
“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被夏昭语那口无遮拦的样子让徐清有些不满,他朝着对方瞪了一眼,却是遭受了夏昭语毫不畏惧的反视。
“你先回去,我现在和师父有事商讨,之后我再和你仔细说。”
看到夏昭语这般的模样,徐清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一样,他朝着夏昭语说道。
“我才不,你这家伙,白云宗上上
下下有什么事情是我听不得的?”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