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身份可是与他们两人截然不同。”
看着面前的黑袍修士那又惊又怒的样子,徐新却是一下子点中了赤炎真人和月照真人两人就此旁观的原因。
他们来一同行进的原因是源自于自己所要保护的那位首席。
只要自己保护的那位首席还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么最起码的自己的职责就没有丢掉。
这样的话,就算是大败而回宗门内,也不可能拿自己两人有过多的问责。
就算是在最开始的预计之中,这两位纵意境修士都是不会被当做战力而计算进去的。
虽然绝大多数护道者们,在碰到这样意外的情况之时,都是会顺手去为宗门夺取利益。
但是很显然现在的情况可完全不足以让两位真人去做这样的事情了。
身为同门的月照真人还被对方热巴的问责,还略微的表现出了一点不好意思,她冷冷的撇过头去,丝毫不顾及面前那同门的怒吼和咒骂声。
而一旁的赤炎真人则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他们本来就不是同出一门的同门师兄弟,对方想要损害他的利益来维持他自己,先前两人所接触的时候,对方那狂傲的态度也早早的让他
已经心生不满。
“不过是一名区区明神境修士,你身为此番偷袭战的最高领导者,连对付他都需要让我们两位一起出手了吗?”
“我还需要去确保秦首席的安全,没有空闲的时间再与你多耗。”
说罢只是一挥双手,那赤炎镇人的身影立刻就融入到了火海之中去,再也不见踪影。
这般不留情面的话语,让面前的黑袍修士脸色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只不过是一名区区明神境修士哪怕其手段有所诡异,名声传遍了整个北境。
可是那境界的差距,在这里丝毫没有变化的。
在这种以三敌一的优势局面下,自己的另外两名同伴竟然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给卖掉,这种横遭背叛的感觉,让他心中怒火中烧。
以至于在面对月照真人,还继续呆愣在那里的举动之时,这名黑袍修士的言语之中也是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的癫狂。
“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月照,你不过是侥幸抱了大腿才混上来的纵意境修士,你不会真的以为在宗门之中你有多高的地位吧?”
“我再说一遍,别去管那些个该死的弟子们了,去把眼前的这个
家伙捉下来,我们最起码还有着能够完成任务的可能性。”
“如果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那些寻常的弟子身上的话,现在的情况,你觉得还能够坚持多久?”
而被面前的黑袍修士这么一呵斥,月照真人的面子也微微的有些挂不住了。
虽然他的种意境修为的确是有那么些经不起推敲,但是最起码他们现在同样是身为纵意境初期的修士,对方甚至比自己还要来的更晚一些,凭什么现在就端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不过是对付一名明神境的修士罢了,如果连这都没有办法解决的话,我想是明才真人你也别想着通过这功劳往上在宗门更进一步了。”
说罢,月照真人竟是毫不留恋地一拍双手。
整个人的身形立刻变得飘渺起来,在火焰的燃烧之中,在这遍布周身处一切的红色之中,一眨眼的瞬间就彻底失去了踪迹。
而有了月照真人开了这个头,原本还有所顾忌的影赤焰之人同样也是不打算继续在这纠缠下去了。
对于他来说先前,可是亲眼目睹了秦若虚的马车直接被那雷枪击了个正中心,虽然那上面所蕴含的灵力也不过是明神境
的层次,按照寻常道理来说,秦若需自然而然是可以撑得过这一劫的。
可是赤炎真人现在可并不是要去考虑秦若虚究竟能不能够撑得下来。
他和先前离开的月照真人一样,同样也是只需要一个理由来远离这是非之地而已。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就凭借着徐清身上那独有的灵力,他也是同样认出了那黑甲修士,恰好就是徐清。
只不过是这片刻的时间不见,对方的实力竟然相比之最开始,在平原上交战时要来的更加的强大的几分。
当时他与月照真人两人联手都没有能够在短时间内将徐清拿下,现在对方已经对他们的手段有所防备了的情况下,就更不要提能够短时间解决战斗了。
可若是没有办法尽可能快的将一切都解决,那很多事情也就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它的意义。
就比如说,万一凌云顶上的萧宁或是许沉两人随便一个下来的话,他们就算能够控制的住徐清,难道这些个套路对于那两位会有用么?
当下已经不是最适合对徐清出手的时机了。
赤焰真人在心中暗暗的念叨着,旋即,他也是什么都没说后就再一次的离开了这
个是非之地。